蒋萦玉候在秦跃章的院门口。 看见我举着糖葫芦,送到秦跃章嘴边,她神色黯然。 我曾经受过的疼,如今一件件的,她挨个儿体验着。 秦跃章神色如常,只问她:「身子好些了?」 蒋萦玉泪眼汪汪地瞧着他,攥着手帕,不甘心地开口:「不好,一点都不好,表哥,为什么你都不来看我?」 「你有那么多蓝颜知己担心着,还用得着我去操心?」 「我、我没有!我真的没有!我跟他们没有关系……」 她看了我一眼,及时刹住话口,秦跃章也黑着脸,没再多说。 蒋萦玉哭成个泪人,像是下定什么决心,咬牙道:「我能证明,我说的都是真的!」 证明?怎么证明? 以清白,证清白么? 我说的话,蒋萦玉听进去了啊,听进去了就好。 她也不必担忧秦跃章不领她的情。 我扯下腰间的香料袋,顺手扔进湖里。 这种香和蒋萦玉常用的香相互牵引,能产生极佳的催情效果。 我含笑退场,给够他们时间,尽情地翻云覆雨。 第二日早饭时,姨母派人传我去她房里用膳。 我到时,果然看见蒋萦玉春色盎然。 「玉儿啊,你与你表哥情投意合,姨母已给你爹娘送去书信,快快订下这桩喜事,也免得总有痴人做梦,纠缠你表哥。」 她就差指着我的鼻子骂了。 这顿饭叫上我,也不过是意图羞辱罢了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