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我竟然想不起来,苏鹤山说的是何年何月的事。 他伸手脱掉我的鞋,扯着金丝镶边的衣袖,擦掉我鞋底上沾染的河滩泥沙。 他捧起我的脚,将它重新塞回鞋里。 他的手指在我的脚腕上摩挲两下,叹道:「南照,你没有错。 「心狠手辣挺好的,总强过被别人剥皮抽筋。」 表姐回府后大病一场。 第五日,我去探望她。 她恹恹地躺在榻上,连瞪我的力气都没有了,瞧着怪可怜的。 「表姐,身不能动的滋味,不好受吧?」 她以为我不知道,她收买太医,故意在试药时害我。 上辈子我病倒后,她端着伪善的面目为我忙前忙后,一碗接一碗的养身药送进我的肚子,最后却落下难以拔除的病根。 这辈子,她也尝尝吧,躺下了就再也爬不起来的滋味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