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!你简直毫不知耻,你下贱!”谢玉蕊气急败坏的咒骂。
萧令月脸上的神情冷淡下来:“侧妃这是认定是我了?”
“府里就你一个外人,除了你还有谁!”
“既然如此,你来找我有什么用?你应该去找翊王殿下。”
萧令月唇角浮起一丝讥诮,“私会这种事,一个巴掌拍不响,就算真的是我做的,那也要翊王愿意配合才行!你在我面前破口大骂,却一个字都不敢跟翊王说,这算什么?柿子挑软的捏吗?”
“你终于承认了是吗?真的是你这个贱人!”谢玉蕊一双眼睛通红。
“我跟你没什么好解释的。”
萧令月重新坐回躺椅上,拿起书,似笑非笑地睨她一眼,“这个问题,你不如去问问翊王,或许不是我勾引他,而是他看上我了呢?”
同样是被流言诬陷,凭什么她就是不知廉耻的勾引男人?
战北寒就是被她勾引,还显得情有可原?
萧令月心里有点不爽。
“王爷是什么眼光?会看得上你这种下贱放/浪的寡妇?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张让人想吐的丑脸!”谢玉蕊气得口不择言,越骂越难听。
萧令月气笑了:“不好意思,他还真就看得上我这张脸!我劝你最好早点去问,否则翊王再被我勾引几次,说不定就要娶我做王妃了。”
谢玉蕊:“......”她还真有脸说得出口!
萧令月这话是故意说来气人的,实在是谢玉蕊羞辱咒骂的话太难听,她有点恼火了。
但是,她并不知道谢玉蕊和战北寒之间的关系,这番话恰好戳到了谢玉蕊的痛脚。
“你以为我不敢是吗?贱人,你给我等着!我看你还能嚣张多久!”谢玉蕊脸色铁青地瞪着她,扭身怒气冲冲地走了。
彩霞等一众丫鬟赶紧追了上去。
谢玉蕊一路穿过花园,前方管家正好走过来,谢玉蕊上前就一把拦住管家,劈头盖脸的质问道:“王爷在哪?我现在就要见王爷!”
管家愣了下:“王爷刚从京郊军营回来,现下在书房......”
不等管家把话说完,谢玉蕊甩开他就径直朝书房方向去了,脚步急促又焦灼,后面的丫鬟也匆匆跟着跑了。
或许是谢玉蕊运气不错,这一次,她没有被拦在书房门外。
走进屋后,看到坐在书桌后,执笔写字的俊美男人,谢玉蕊只觉得心里一阵委屈的酸水翻腾。
她幽怨地说:“王爷,既然你对沈姑娘有意,不如就将她接入王府,做个侍妾如何?”
谢玉蕊这话说得十分不情愿。
但她一向致力于在战北寒面前表现自己的贤良淑德,既然“确定”战北寒对沈晚有意,与其让战北寒自己开口,倒不如她主动提起。
一方面,能显得她贤惠贴心,不嫉妒。
另一方面,她也有私心。不知道王爷对沈晚的心思有多深,一个卑贱的侍妾名分,正好可以做试探。
如果王爷答应了,区区一个侍妾,动摇不了她侧妃的地位。
如果王爷不答应,那她就要想想别的办法了......
谢玉蕊一路上已经想的很清楚了。
战北寒听到她的话,笔锋微微一顿。
他剑眉抬起,幽冷难辨的凤眸沉沉凝视着她,“嗯?”
只是一个音调,却饱含质问的意思。
谢玉蕊也不知怎么的,后背微微发寒。
她没有多想,自以为贴心地道:“王爷跟沈姑娘的事......现下王府里人人都知道了,沈姑娘虽然名节不好,又是个守寡的女人,但......只要王爷喜欢,也没什么不可以的!我想,与其让沈姑娘无名无分的住在府里,倒不如给她一个侍妾的名分,也免得下人们说闲话。”
战北寒微微眯起眼睛,神情依然平静。
他放下紫毫笔,冷淡地问道:“什么闲话?”
“就是王爷跟沈姑娘的事,现在府里说闲话的人可多了,而且传得十分难听!主要是沈姑娘没有名分,又做出了那种不上台面的丑事,下人们看不过去,难免会私下议论几句......”
谢玉蕊一边抹黑,一边小心偷窥着男人的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