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难听的时候,他甚至骂她:你贱不贱啊,我说不喜欢你,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?!
你一个女生要点脸行吗,你都没有自尊的吗?!
可是姜芊却毫不在意,她还是会一次又一次地找上来。
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,我觉得一切都变了。
我翻了个身看着天花板。
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,陈以淮开始不再拉黑姜芊。
他的态度还是很差,却接了她的每一个电话。
现在她一句话,他就把我扔下急匆匆地去找她了。
我安慰自己,大概是我想多了。
姜芊跟我比,既不漂亮也不出色,她跟高中没什么改变,还是满脸雀斑的眼镜妹,在一家小公司当文员,一个月 3500。
而我大学时就是平面模特,现在是上市公司的经理特助。
我侧脸看着身旁已经冰冷的床单,陈以淮走得太急了,床单被扯得皱巴巴的。
陈以淮不会喜欢她的……吧。
我想。
陈以淮一晚上都没回来。
我的心在夜里慢慢沉下去,直到他第二天一早风尘仆仆地推开门,满脸倦色。
太傻逼了。他一句话就让我全部的话说不出口。
他坐到我身边,怒气冲冲地抱怨。
你不知道,她就是在耍我,什么狗屁的有人跟踪她,我就说她长成那样谁他妈的会去跟踪她!
他的态度让我的心放下一些,我靠过去问道:……我觉得她挺影响我们的生活了,能不能下次别搭理她了啊。
陈以淮苦笑:我也不想搭理她啊,她换着号给我打电话,真是防不胜防。
你放心,咱们马上就要订婚了,我一定找她说清楚,真太烦人了。
我点点头,低头时却看到陈以淮身上只穿着昨晚的 T 恤,那件外套不见了。
外套呢?我皱眉。
哦,他不在意道,落她家了吧,不要了,懒得和她再纠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