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司砚把小霍西放下，拍拍她的小脑袋让她自己去玩儿。

等小家伙走了，他才不要脸地反问：“是不是想起我们在这上面做过？……霍西又不知道！”

温知羽瞪他一眼。

她觉得不能再牵就他。

温知羽当下就订了一架钢琴，至于这台，该放哪儿还放哪儿！

做完这一切，她心里才舒服了点儿。

但是这会儿小霍西爬到钢琴凳子上，坐得笔直，开始弹起来……

温知羽：……

霍司砚很轻地笑笑，他凑到她耳边：“前些天，我就带她去公寓那边，她早弹过了！怎么……害羞了？”

温知羽知道他是故意的。

她没有继续这个话题，坐到小霍西身边，温柔教她。

小霍西天分特高，学得有模有样！

温知羽揉揉她的小脑袋，暂时原谅了孩子爸爸。

夜晚，她哄完了小霍西，不由得想起一事。

霍明珠！

温知羽轻手轻脚走出去，到起居室里打电话：“舅舅，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！”

夜深。

陆谦人在C市，才应酬完，喝得微醺靠在沙发上。

佣人送上醒酒茶。

他抬手示意不用，佣人识趣地退下。

陆谦声音温和：“怎么了？那混蛋欺负你了？”

温知羽摇头：“不是！我是有件事情想请舅舅帮忙……嗯，是明珠！我听霍司砚说她跑出去两年没回家，想请舅舅帮忙留意一下。”

她才说完，陆谦轻轻坐起身。

他解开衬衫两颗扣子，声音在深夜放得很轻：“她，两年没回家？”

温知羽嗯了一声。

陆谦沉默，电话那边传来他沉沉呼吸声，许久，陆谦低声说：“明天我正好到B市出差，过来看看小霍西吧！”

温知羽：这么巧？

陆谦却已经挂上了电话，否则……他会失态！

夜色浓稠。

有一些他竭力想忘掉的往事，浮上心头。他闭上眼睛，仿佛还能听见娇嫩声音。

【陆叔叔求求你，别生我哥哥的气。】

【陆叔叔……小霍西会不会有事？】

【陆叔叔你喝醉了！你别喝了……唔……陆叔叔……】

……

陆谦酒后面色潮|红，像极了那夜的失态。

那夜，他将小他16岁的女孩子摁在身子底下，像是疯了一样占有她。

她在他怀里哭着叫他：“陆叔叔！”

但没有唤醒他体内的野兽。

那晚，他把她弄伤了。

夜色越发深沉。

陆谦静静地点上一支香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