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次跟傅西洲吵架后,我被入室的歹徒杀害。
我的遗体,被藏进了傅西洲书房的书柜。
傅西洲还以为,我只是跟之前一样,赌气去外地了。
他难得清静,陪白月光吃饭工作,带白月光回来看他的藏书。
将我精心为他定制的大衣,披到了白月光身上。
直到很多天后,他突然发现,一直跟他保持短信联系的那个“我”,不像我。
他突然慌了。
歹徒在我身上落下最后一刀时,傅西洲回来了。
半小时前,我刚跟傅西洲大吵了一架。
他那样斯文的一个人,忍无可忍怒不可遏,将一份离婚协议书砸在了我眼前。
他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:“那就离婚!这样令人恶心的日子,我早就受够了!”
我抓起那份离婚协议书,砸回了他身上。
出声时,我面目狰狞像极了一个恶毒泼妇。
“傅西洲,你想离婚除非我死,否则这辈子你都别想摆脱我!”
傅西洲气急了又不能将我怎样,只能面色铁青摔门离开。
而现在,半小时过去,我真的死了。
深夜偷闯民宅的歹徒,将刀尖刺入了我的心脏。
我躺在书房的地上,逐渐放弃了挣扎。
残存的意识,隐约听到了楼下玄关处,开门的声响。
俯身挨近我面前的那张面孔,是杀了我的凶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