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经过，她只有一个大概，具体说了什么，她一点印象都没有。

林母说，她在那次之后，整整一天几乎不怎么说话，后来高烧烧了很久，警方问她什么都都回答得隐隐约约，细节后来都是那个男人认罪，自己做的笔录。至于他怎么不提霍司砚，不知道和温则初有没有关系。

温知羽自己对那一段记忆的印象，也是迷迷糊糊只有个大概，就连林母抱住她跟她说了什么，她都记不清楚了。

就像她能记得口罩少年，也就是霍司砚救了她，但说了什么，她想不起来。当时努努力也许能，只是过了这么多年了，记忆更加浅了。

小张三继续说：“他现在在哪？在干什么？我能不能跟他见个面，我还……挺想见他的。”

温知羽说：“以后吧，以后我带他来见你。”

小张三挺激动的，还请温知羽吃了个饭。

而她主动提议说：“小张三，要不你陪我去那个出事的地方逛逛吧？”

小张三张了张嘴，最后说好。

那片地方，早已经不是当初荒废的模样，一路走进去，布满监控，已经重新翻修过，开发成了一个公园。

温知羽已经找不到当时那种感觉了，这地方陌生的她一点代入感都没有。处处都是鹅卵石路，花团锦簇，都有人在刻意打理。

“不一样了，真不一样了。”温知羽说。

“是啊，本来这一块，都没人的。”小张三说，“今年开发这一片，周围好多高楼大厦呢。我之前，路过很多回，就是一直……不敢进来。”

温知羽没有说话，她开始尝试还原自己跟霍司砚说的话。

——“我会记得你，你锐利的挺像鹰，以后说起鹰，我就能记起你。”

是这样吗？霍司砚。

温知羽情绪复杂，霍司砚大概会无所谓的说不需要她记住，她本来也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，而她肯定会再三保证，“我肯定会记住你的。”

之后她却把她的“债主”忘了。

怪不得，大学时候，霍司砚对她带着不屑和冷淡。

温知羽想，她可真不是一个合格的债户，欠了债主这么多年，还得债主都急了，提醒她了无数回。

对不起啊霍司砚。真的对不起。

我用下半辈子抵债。

温知羽在心里说。

第365章合

温知羽再次去看霍司砚之前，咬咬牙，开始去抢温则初的一单生意。

温则初只是冷哼了一声，不过并没有阻止。

温知羽知道，温则初这是怕自己跟霍司砚告状，他肯定舍不得一些乱七八糟的小事，影响到霍司砚的心态。

不过这并不代表，温则初认可自己了。

如果不是必要场合，他几乎不跟她说话，也不会多看她一眼。

好在之前派过来的那个高管，现在还为她所用。

抢了温则初的单子，公司里的人都挺高兴，晚上一起聚了餐。

也就是这天晚上，温知羽的纹身终于可以见人了。

但她跟霍司砚分享时，后者看上去并没有多少高兴的模样，反而说：“你这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。”

温知羽不服气道：“你之前不是也叫我纹么？”

“心态变了，越来越舍不得你受苦。”霍司砚道。

温知羽说：“我就是想跟你有个情侣纹身嘛。”

不过霍司砚倒是也没有多说什么，显然对于“情侣”二字，还是热衷的。

温知羽跑去见他时，他还拽着她的手臂研究了半天，挺爱不释手的。

谢希问起时，他却淡淡说：“就是爱折腾。”

谢希说：“得了吧，高兴就高兴，还装什么冷静，你是觉得欢欢看不出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