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声音淹没在大雨里让我有些听不清。
从五年前起,我被确诊了重度抑郁。
我试图告诉姜昕,我说我最近身体不太好。
她当时是怎么说的?
她冷笑着说是不是看林秉之有病,我在学他。
她说我是无病呻吟,只为了和林秉之争。
现在她却说她错了。
她说她会改。
可是,之前的错事错话也能一笔勾销吗?
一幕幕,已经深深扎进了我的心根里。
是下午两点的航班。
吃过早饭,我就检查证件准备离开家门。
姜昕依旧跟在我身后。
这几天晚上她都没睡觉,我知道。
她的头发乱糟糟的,黑眼圈重重地挂在脸上,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。
“我送你吧。”
她的声音沙哑又干涩,似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。
我点点头,没有拒绝。
好聚好散,也是我对这段感情最后的尊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