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紧紧盯着陆时砚的脸庞。
低声道:「是不是只要黎舒现在打个电话给你,你就会毫不犹豫奔向她所在的城市?」
空气再次沉寂。
陆时砚没回答,也没反驳。
恰恰因为这样,便是最好的回答。
不知道他又哪根筋搭错了,猛地站起来,拿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,「不行!结婚了还能离婚,我要去看她过得好不好。只有她过得好我才放心,她要是过得不好,我一定会把她夺回来。」
得。
妥妥的霸总脑。
我曾经也幻想过有一个这样的霸总出现在我身边。
可惜事实证明。
他不属于我。
陆时砚的兄弟们连忙拦住他,将求救的目光对准我。
这下惹怒了他。
他满脸厌恶,「阿月,连你也要拦着我吗?我们曾经可是青梅竹马,你怎么这么自私,难道你不希望黎舒过得好吗?」
我没忍住,笑出声。
拍了拍手夸赞道:
「好,我自然希望她过得很好。我觉得没了你,她可以过得更好。
「你想弥补她,可你一直在打扰她。」
黎舒后来走的是公职人员的道路,可偏偏陆时砚是个行事乖张极其张扬的人。
每每出场找黎舒都是顶级豪车,给她惹来了不少麻烦。
即使黎舒一遍遍解释不能如此肆意妄为,陆时砚还是依旧我行我素。
她忍了,可陆时砚反倒扭头怪黎舒不够爱他,不肯为他辞职。
以前我不懂黎舒总和我说她不信真爱。
她只信钱。
现在我才懂。
真爱都是有保质期的。
得不到的,才更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