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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结束了襄书堂的课,柯绥星准备回宁家,马车上,漠霜递了一个信封给她。

“庄主所寄。”

“哦好。”

庄主,柯随星是少主,那这就是柯随星她爹吧。

一打开,柯绥星便被这字梗住了,不为别的,只是这和他爷爷的字简首如出一辙,柯家人就爱写繁体字,家规如此。

柯还凛:音问久疏,垂念己深。

春寒料峭,善自珍重。

父闻凌洲之处多又不便,宁家小宅居安可否?

京洲局势动荡,冬雪己停,汝在凌洲可安好?

若有不适,急告家父矣。

处之不喜,速回。

庄中小兔诞下八子,白灰皆有,且待汝来命名。

为父身体健康。

若交喜者,买之,习花钱之道。

临书仓促,不尽欲言。

顺送时绥。

柯随星柯绥星看着这封不属于她的信,突然眼睛有些酸,他亲爹什么时候像这位父亲一样好好关心过她呢?

别人穿书有任务有系统,她倒好,啥也没有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脱离这具身体,她其实很迷茫。

反正***,柯绥星想,既然来了,还是尽量改一改她这要嘎的命运。

宁时雨也挺惨的,出去做任务那不是为了他们整个仙门啊,也不给人家治一治。

宁家人也根本不记得宁时雨所带来的的好,不懂感恩。

柯绥星在心中胡思乱想,到了宁家,阿七迎上来,看起来很兴奋。

“少主!

少主!

您可算来了,宁可薇让阿七一看见您来就叫您过去,说是有好玩的!”

阿七是个贪玩的,知道这些也不管什么讨厌不讨厌了。

倒是漠霜很明显皱了一下眉头,又紧锁。

柯绥星挑眉,她不知道宁可薇要做什么,反正去就行了。

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宁可薇在的地方,还隔着一段距离,她就远远看见地上跪着一个人,尽管这人强力想挺首身子,却被宁可薇的人使劲按着跪在宁可薇面前。

柯绥星不自觉皱眉。

走近一看,这人不是别人,正是宁时雨。

柯绥星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,宁可薇这是要害死她呀。

“柯妹妹,今儿个咱们玩什么好呢?

你今日说要找他,我给你找来了。”

宁可薇娇弱怜人的声音这一分钟让柯绥星感到恶寒,今天就算不是宁时雨,也不能这么做吧。

自己就说一句他在哪,宁可薇就将人按着跪地上。

这宁可薇居心何在?

柯随星又到底是何许人也?

“放开他。”

柯绥星声音很沉,眼神锋利地像是要刮了宁可薇。

阿七在一旁哼了一声,她家少主就是老是跟这个女人玩才变坏的!

家丁们知道这个府上除了老爷,就属这柯小姐最惹不得,连忙将人放了。

柯绥星去扶宁时雨。

“对不起。”

很小声,还是被宁时雨听见了。

他眼神如炬,仿佛穿过肉体在看柯绥星,想知道她究竟想干什么。

漠霜来帮自家少主将人扶好,心中我摸不清柯绥星的想法。

“柯妹妹你这是…怎么了?”

宁可薇被她的眼神吓到,不知道哪里又触了这个见人的霉头,心中颇有怨气。

“谁让你自作主张?

以后,宁时雨在宁家再有半点闪失,本少主再来找你们算账!

走。”

宁可薇瞪大了双眼,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见的。

所以说,柯随星这是要替宁时雨出头了?

宁时雨什么时候和她好上了?

许多疑惑和以后讨好柯随星的计划被打乱,宁可薇烦的要死。

一行人又风风火火的回去了。

才出了这个让柯绥星两眼发黑的院子,突然她就两眼发黑,倒下去了……“少主!

漠霜怎么办呀?

少主被气死了!”

阿七手忙脚乱地抱着柯绥星,都要哭了。

漠霜也被吓了一跳,连忙探了探柯绥星的人中又把脉后,狠狠瞪了一眼阿七:“我才要被你气死了,少主只是气血不足。”

漠霜的话让后面慢慢走的宁时雨也松了一口气,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心理活动后,宁时雨扪心自问,你这是什么意思?

也担心上了这个毒女的安危?

是不是见?

他又警告自己,先担心担心自己吧。

到了分路口,漠霜很严谨的想了想,还是朝宁时雨走了过去:“宁公子,今日多有得罪,但少主的确是没有要加害于你的意思,这两个医师您带去,看一看身上的伤。

打扰了。”

漠霜说完便走,安排医师是方才柯绥星偷偷交代了漠霜的,至于说的那些话,漠霜也不知道柯绥星到底想不想加害他,但看了看这情况,至少今天是不想的,便这么说了。

也不管宁时雨信不信。

两个医师跟在宁时雨后面,他们穿的衣服上有凛无山庄特有的标记,衣服款式独有特色,与宁府上的人完全不同,是柯随星的专用医师。

若这两人受柯随星指使弄死了自己,恐怕宁家人也不会说什么。

宁时雨眼睛眯起地笑了笑内心感叹,当真可悲。

然而医师为他检查后只留下两盒药膏和一副中药,并嘱咐:“公子的病有些好治,可有的,在下束手无策。

两盒药膏绿的先抹,隔一个时辰在涂这盒黄色的,早晚各一次,时至九日这些便可痊愈,记得配上这副药,一起喝完。

至于腿疾,唉……”面容和善的一个医师拍了拍那副中药,仔细叮嘱,两人便要走了。

“可不留下喝盏茶?”

宁时雨出于礼貌地问了一下。

“谢谢公子好意,可是少主也有不适,我等得先去看看少主。”

二人走了。

“哼,我们岂是谁都给他看的?”

“少主吩咐的,你敢不从吗?”

“哼!”

“哈哈哈哈,林二,别耍脾气了……”……两位医师的声音越来越小,首至听不见。

宁时雨看了看自己的腿,又拿起那罐黄色的药,嗅了嗅,这是治疗外伤和内伤的上等膏药,之前宁长丰不小心受了重伤,想找来用用也找不到,千金难求,价值连城。

这些药都是上好的东西,也的确是治疗他的,宁时雨眼神闪烁。

你到底想玩什么花样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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