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蒋知言醒来时,他已住进了医院。
两条腿都打上了石膏,下半身几乎无法动弹。
父亲和程佳怒冲冲地闯进病房。
程佳指着蒋知言破口大骂道:
「你还是不是人啊!将梦姐一个人扔在宴会上,你知道有多少人在看她笑话吗!」
可蒋知言恍若未闻,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。
父亲也在这时猛地拍响桌子道:
「蒋知言,你说过会好好对小梦!你就是这么履行承诺的吗?」
面对两人的质问,蒋知言躺在病床上始终沉默不语。
气氛开始变得诡异起来。
温梦见状连忙打圆场道:
「爸,程佳,你们别骂他了,言哥刚刚出了车祸,可能脑袋还不清醒。」
「我相信等过几天,他会给我一个合理解释的。」
温梦表现得十分善解人意。
而蒋知言却不合时宜地冷笑出声问道:
「温梦,你说当年是林姝意划伤了你的脚然后逃跑的是吗?」
温梦闻言又开始慌张起来:
「言哥,你今天是怎么了?怎么又突然问起林姝意的事……当年你不也看到了吗?我还流了好多血呢!」
在一旁听着的程佳忍无可忍,一把揪起蒋知言的衣领骂道:
「妈的!你有病吧!」
「我们现在是问你为什么提前离席,你再敢提一句那个贱人让梦姐伤心,别怪我不客气!」
父亲也继续道:
「当年还是你提交的指控证据,你现在又来逼问小梦干什么?」
「难不成是林姝意那个败类回来了,她是不是威胁你了?」
我冷漠地看着他们一而再再而三地维护温梦,心中无限悲凉。
而蒋知言只当听不见,忽然要求查看温梦的伤疤。
程佳和父亲都有些不明所以,而心虚的温梦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