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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雨看着堆了一地的碎物才满意一笑,大声招呼保姆:“那个谁,你来清理一下。”

保姆迅速上楼,把碎物装进垃圾袋。

蒋芸见杜雨心情好了,才把疑问提出来:“好好的东西,怎么就剪了。”

杜雨轻蔑地看了眼保姆,故意放大音量,恨恨地说:“就算这东西我不要了,也不许别人碰,我的东西就是我的,我要不要都是我的,就算毁了也不给别人。”

杜雨说完,心满意足下楼吃饭。

吃到一半,收到一个记者发来的视频。

视频里是霍司砚和丁放大打出手的画面。

杜雨得意一笑,想着霍司砚这回该对温知羽厌恶了吧。

蒋芸见杜雨放下筷子要出门,叫住她问:“宝贝,什么事儿这么急,吃完饭再去吧。”

杜雨不耐烦地说:“吃你的饭吧,别多管闲事。”

霍司砚从餐厅回家后,就静静在沙发上怅然若失,听到敲门声,并不想去开。

不多时,杜雨就打来电话,他没有动,铃声响了停,停了响,杜雨似乎抱着他不接要一直打的心态。

霍司砚终于妥协,无奈接起,还没说话,杜雨就娇柔地说:“司砚,我在门口。”

他长叹一声,起身开门。

杜雨面露担忧:“司砚,我看到你和温知羽新找的男人打架的视频了,你有没有受伤,看那男人的表情,好像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
霍司砚微怒,按理说没有哪个社交软件或记者敢不经过他同意发和他有关的东西,他倒是要看看谁敢和他作对,皱眉问:“你在哪看到的?”

杜雨愣了愣,才回答:“我一个朋友发给我的。”

霍司砚追问:“你朋友做传媒的?”

杜雨摇头,无辜地说:“就是偶然遇到了,她上次在医院见过你,所以录下来发给了我。”

霍司砚冷声道:“告诉你朋友,别给自己找麻烦。”

杜雨立刻点头如捣蒜得答应。

看他脸色不好,猜他是在和温知羽生气,添油加醋道:“我早和你说过,她和好几个男人不清不楚,你还不信……”

霍司砚打断她:“小雨,不要乱说话,那是她哥哥。”

杜雨大惊:“她有哥哥?”

霍司砚点头。

杜雨想了想,怀疑地说:“她和你说的?那也不一定是真的啊,也许只是为了骗你在撒谎。”

杜雨想了想,怀疑地说:“她和你说的?那也不一定是真的啊,也许只是为了骗你在撒谎。”

霍司砚不悦:“你其实不用对她那么大敌意,终究是我对不起你,和她没关系。”

杜雨听到霍司砚替温知羽说话,心中火起,面上却装得温柔懂事:“我对她没有敌意,想着你对她的底细不清楚,怕你被骗。”

“有多少她们那种家境的女人为了钱出卖自己啊,我怕她也对你目的不纯。”

她走到霍司砚身边,怯怯地伸手想拉他又不敢的模样:“我只是不想让她伤害你,毕竟她不像我,和你一起走过那么多年。”

看到杜雨这样,霍司砚表情柔和了些,这么多年的相伴,他相信杜雨虽然有点公主脾气,却是个善良纯真的姑娘,虽然话说得不好听,但她一定没有恶意。

杜雨注意到霍司砚的表情变化,暗笑果然他念旧的毛病最好用。

随即说道:“司砚,最近我爸爸还在帮你和几个做电子产品的公司牵线,我们解除婚约的事儿,能不能缓缓。”

霍司砚不字刚出口,杜雨忙上前一步,更靠近他一些。

不经意撩了一下头发,抬头说:“司砚,我已经接受你爱上温知羽了,可你也说了我们以后还做朋友嘛,我只是想帮你。”

杜雨说得情真意切,眼眶也慢慢泛红:“现在和我爸爸说解除婚约,他难免生气,所以只是暂时缓一缓,等过了这段时间,我主动和我爸爸说。”

说到这里,她已经‘难过’得哭了出来。

霍司砚递了张纸巾,看着她额头的伤疤心软,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,轻声问:“你这伤疤,怎么不去做医美去掉。”

杜雨伸手摸了摸那块疤,语气感慨:“我以前觉得这是连接我们的红线,不舍得去掉。”

霍司砚面露愧疚:“小雨,我很谢谢你,也很珍惜你这个朋友,但我不……”

杜雨柔弱一笑打断他:“我知道,我不会让你为难的,以后只做朋友,不谈别的。”

两个人又坐着闲聊了一会,杜雨都没有再像前一阵子那样不知分寸,而是一直规规矩矩温温柔柔的。

霍司砚不禁感叹,那个让人想保护的小妹妹一般的杜雨又回来了。

看了眼时间,霍司砚柔声对杜雨说:“我送你回去吧,很晚了。”

杜雨笑着拒绝:“司机在楼下呢,放心吧。”

从霍司砚家里出来,杜雨就卸下了伪装,怒气冲冲打给孟肃阳:“温知羽有哥哥,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
孟肃阳也是一怔,喃喃地问:“她有哥哥?”

杜雨鄙夷道:“也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,本以为抓住了她的把柄,这么一搞,我倒被动了。”

杜雨鄙夷道:“也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,本以为抓住了她的把柄,这么一搞,我倒被动了。”

孟肃阳不敢置信:“确定是她哥哥?没弄错?”

杜雨咬牙切齿:“司砚亲口说的,还能有假?”

孟肃阳还沉浸在震惊中,没有回应杜雨。

杜雨看他不说话,愤怒地挂断,低声咒骂:“废物。”

转头看着霍司砚家的窗户,恶狠狠地自言自语:“温知羽,我不会让你抢走他的,他是我的,谁都不能抢走他。”

杜雨拿起手机,又拨了一个号码:“给我查查这个男的,什么来历背景。”

话音落下,她把记者发给她的视频发了过去。

夜里,霍司砚又做起那出现过无数次的噩梦。

梦里他只有7岁,站在血泊当中,举到身前的双手沾满了血迹。

左右两边都是镜子。

他看向左边的镜子,小霍司砚表情惊恐,茫然无助。

再看向右边的镜子,小霍司砚却笑容狰狞,嗜血可怖。

徐父徐母站在远处,小霍司砚僵硬着双手想去寻求父母帮助,徐父徐母却异口同声地说:滚开,你这怪物。

与以往不同的是,这次竟然多了一个画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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