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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杨盼似乎蹬鼻子上脸,还把矛头指向王施禹,那就不得不开口了。

她放下筷子,淡漠的目光定定地落在杨盼脸上:“是啊,所以像你这种长得丑的,少说话。”

杨盼面子上挂不住,摔了筷子指着温知羽:“你说谁丑?”

温知羽耸了耸肩,做无辜状:“不明显吗,你。”

杨盼一拍桌子站起来:“温知羽,你有什么好骄傲的,一边勾着孟总,一边又跟徐总不清不楚,人家都要订婚了,你当小三还这么理直气壮。”

温知羽冷下脸来:“杨盼,我看在咱们一起工作不和你计较,但你说话前最好过过脑子,都是当律师的,名誉权不用我和你普及吧。”

其她同事怕她们越吵越凶,纷纷劝架。

突然,吵吵嚷嚷的人们安静下来,温知羽疑惑抬头,看到她们都在看她身后,她也转过头去。

就看到霍司砚换了一身衣服正走向她。

他穿了一件纯白的LV短袖T恤,LV的淡蓝色牛仔裤,白色GG印花压纹运动鞋,戴了一副金丝边大框眼镜。

如果不是他这一身价格太高,倒真有几分书香世家的儒雅气质。

温知羽想到刚刚的争吵就是因他而起,怒从心起,转过头不去看霍司砚。

那群女同事又在犯花痴,嚷嚷着霍司砚这张脸,真是什么风格都养眼。

霍司砚走到温知羽身边站定,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他,酸溜溜地说:“我穿给你看。”

刚刚被温知羽怼得哑口无言的杨盼堵了一口气,看到霍司砚这样忍不住又说:“都这样了还不承认,谁信啊。”

霍司砚闻言转过头,眼神凌厉看着杨盼:“你话很多?”

温知羽想着以后还得和杨盼在一个公司,总不好闹得太僵,不悦道:“闭嘴吧你。”

霍司砚原以为她在说杨盼,正要安慰她别和杨盼一般见识,转头才发现她是在说他。

虽然心里越闷,可霍司砚不想惹温知羽生气,只好乖乖住了口。

众人见状,抱着惹不起的心态讪讪离开。

一时间,只剩下温知羽,霍司砚和王施禹。

霍司砚的乖顺并没有让温知羽心情好转,她剜了霍司砚一眼后起身离开。

王施禹也缓缓起身,想要跟上温知羽,却听司砚冷声道:“坐下。”

他腿一软,扑通一声跌坐在椅子上,小心翼翼问:“徐总,您有事?”

霍司砚冷着脸:“你和温知羽很熟?”

王施禹老实回答:“也没有很熟,就是一起面试通过,然后一个小组,北……丁律很照顾我。”

霍司砚点点头:“和我说说她的事儿。”

王施禹想了想,把温知羽工作中的种种,事无巨细地报告给霍司砚。

还拿出温知羽面试时的视频。

霍司砚看着视频中自信的温知羽,一如他在毕业典礼初见她的模样。

霍司砚看着视频中自信的温知羽,一如他在毕业典礼初见她的模样。

王施禹见徐经济表情缓和些,才松了一口气。

霍司砚拿出手机,加了王施禹好友,把视频发给自己:“她和孟肃阳怎么样?”

王施禹虽然腼腆,却是个机灵的,一听这话就知道要谨慎回答。

挑挑拣拣说了些事,着重谈两个人工作时的心无旁骛,闭口不谈孟肃阳对温知羽的诸多关照。

一番话说下来,令霍司砚很是满意,临回工作区前,霍司砚还颇为认真地问王施禹,考不考虑去津业集团谋个职位。

温知羽一直不见王施禹回来,担心霍司砚找他麻烦,正犹豫要不要去找他时,就见他笑容满面地往工位走。

她不解地问:“捡钱了?”

王施禹神秘一笑:“天机不可泄露。”

温知羽严重怀疑霍司砚动手打他了,把他脑子打坏了。

霍司砚回到工作区并没有先去找温知羽,而是来到冯充办公室。

冯充本来坐在椅子上翘个二郎腿,听见敲门很有官腔地说了声:“进来。”

见走进来的是霍司砚,立刻起身:“徐总,有什么吩咐?”

霍司砚客气笑笑:“谈不上吩咐,就想和冯律师聊个合作。”

冯充一听这话,眼睛都亮了,津业集团那么大的公司,随随便便一个合作,他这个月的KPI就达标了啊。

忙连连答应:“徐总有什么需要尽管说,我一定尽力办到。”

霍司砚把玩着手机,不经意地说:“坐在温知羽右后方的那个员工,我觉得她素质不行,不太适合在你们公司。”

冯充闻言,开门向霍司砚说的位置看了看,那是杨盼的工位。

回到霍司砚面前,有些为难地说:“这……无故辞退员工对公司名声影响很大啊。”

霍司砚挑了挑眉:“给她开5倍补偿金,我来出。”

冯充还在犹豫。

霍司砚补充说:“这是合作的唯一条件,如果冯律师为难,我换个律所就是了。”

想到绩效奖金,冯充忙否认:“不为难,这种小事我分分钟解决,徐总放心。”

当天下午,杨盼就收到辞退通知。

是个人都知道是因为什么,她想找温知羽质问,可霍司砚一直在温知羽身边,她有气也只能忍着。

是个人都知道是因为什么,她想找温知羽质问,可霍司砚一直在温知羽身边,她有气也只能忍着。

下午3点多,温知羽和王施禹要为明天的诉讼再做一次调查取证。

温知羽起身,霍司砚以为她只是去洗手间,并没跟着。

王施禹和温知羽走出去几步看霍司砚还坐在那儿,跟温知羽借口说有东西没拿,回去叫霍司砚:“徐总,我们要去取证,您去吗?”

霍司砚勾唇一笑,拍了拍王施禹的肩膀:“小伙子,前途无量。”

电梯里,温知羽按1层,霍司砚取消,按地下一层:“我开车送你们去。”

挤地铁的经历让他深感压力,早早地租了车。

霍司砚亲自开车,王施禹和温知羽坐在后座。

“津业集团董事长竟然给我们当司机,我的天呐。”王施禹由衷感叹。

霍司砚在驾驶位听着,咬牙忍住想赶他下车的冲动。

温知羽取证时,霍司砚就静静在车里等着,倒真像足了司机。

看到温知羽出来,还‘体贴’地给她开车门,把她强制性塞到副驾驶。

没有温知羽在身边,王施禹的胆子小了一大半,坐在后座一声不吭。

车开到温知羽的公寓楼下时,王施禹终于壮着胆子开口:“徐总,我不住这儿。”

霍司砚这才想起车里还有一个人,听王施禹这么说,他积压的不满终于爆发,咬着牙问:“真当我是司机呢?”

王施禹连连道歉,拿着东西迅速下车:“徐总辛苦,辛苦徐总,徐总好梦。”

温知羽失笑,这小子都吓得说胡话了,徐总好梦是什么鬼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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