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古以来,男人的***的最后都会被美化成***韵事,可女人***却会被看作不守妇道。
也不知是时代的悲哀,还是人性的***。
我不禁有些同情太后。
春日宴,本该和赵云初一起过去。
临出门时,赵云初却突然被身边的士官叫走,说军营那边出了事。
他出门前,本想让我在家呆着,不要过去了,免得那些流言蜚语脏了耳朵。
我牵着他的手:「不打紧,不过是没来由的话,我不听就好了。
」
「只是太后的面子,一定要给足》」
虽然已是初春,可天气仍是咋暖还寒,他伸手帮我紧了紧斗篷,犹豫再三,千言万语化为一句叮咛:「若是宫宴上出了什么事,找个地方躲起来,等我过去。
」
我抬头看他:「宫宴上能出什么事,再说上次灯会……」
不等我说完,他突然抓住我的手,握在掌心,温热透过手背,直达心底。
「等我。
」
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掌控欲给震住,不明所以,一下忘了刚才要说什么,只能不住点头。
说完,他上了马,我上了马车,往相反的方向行去。
真是不巧,刚入宫就碰到了何皎皎。
她下马车后白了我一眼,径自往宫里走去。
萧珩后面坐了另一辆马车前来,想来找我,最后却还是跟在何皎皎后面进了宫。
按理,这种场合不出意外都该是夫妻一同参加,她和萧珩同时到达,却分坐了两辆马车,好生奇怪。
身后,勇安侯家的儿媳妇道:「听说自从上元灯节节回去以后,萧公子就和夫人分了房睡,这种场合还一起出现不过是为了维系两家的面子罢了。
」
她身旁定远侯夫人附和:「这种靠抄袭得来的感情,能持久才怪。
要不是萧家不好意思跟何将军翻脸,估计早就把她给休了。
」
我回头,发现两位夫人也在看我,我不知这二位夫人为何会替我说话,但却仍向二位夫人福了身子。
而后带着春花秋月进宫赴宴。
太后着宝蓝色锦衫坐在上位,如贵妇一般雍容,丝毫不像传闻中的***女。
见宾客们到得都差不多了,便发了话:
「今年的春梅开得比往年都要艳些,不如诸位来作诗可好?」
「哀家设了彩头,诸位中作诗最妙的,可得哀家去年亲酿的白梅酒一壶。
」
宾客们一听,纷纷附和,取了宫人给的纸笔便开始作诗。
我接过宫人送来的纸笔思量片刻后,便写了首春梅词,交与宫人。
待所有宾客们将诗词纷纷呈上后,太后身旁的女官将这些诗词一一过目。
而后将比较好的诗词整理给太后。
等待期间,余光扫到了萧珩与何皎皎夫妇。
萧珩看着我的目光是不加掩饰的灼热,何皎皎瞥到萧珩看我的目光后,不敢瞪他,便眯着眼看我,那眼神带着三分不屑,三分讥笑,四分深仇大恨。
随她吧,一个得不到丈夫宠爱的女子,往后的日子能好过到哪里呢?
不久,女官击掌的声音,将在场宾客的注意力拉了回来。
太后将女官递过去的诗拿起,念到:「一枝春雪冻梅花,满身香雾簇朝霞。
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