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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手截肢后,我总觉得周政宇那个没血缘关系的姐姐周娥,

看他的眼神有不加掩饰的爱意。

忍不住提醒周政宇,他骂我有病,嫌我恶心。

“姜荷,你心真脏,比你的断手更令人恶心!”

恶心?

我低头看着窃听里,周娥发来二人超出界限的亲密照。

比起你们,我还排不上号。

1

截肢后第二周幻肢痛首次袭来。

火在手掌里烧,我像个精神崩溃的疯子,

将没有左手的手腕用力***冰箱冷冻室。

***折磨间头一次有了轻生念头,

生不如死,不如死了。

这个念头一闪而过,让我惊出一身冷汗,我强行命令自己想遍世间美好。

对!周政宇!我还有从校服到婚纱一路相伴的周政宇。

像是抓住救命稻草我激动地拨打周政宇电话。

等待音响了两声后电话被接起:

“政宇,你快回来,我好痛,幻肢痛好痛。

“呵,你还真会挑时候,知道我姐今天过生日,特意选今天幻肢痛。

“行了姜荷,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清楚吗?你太龌龊了,连我姐的醋都吃,还撒这种谎骗我回去,简直心理有病!”

没有紧张,没有心疼,

周政宇讽刺两句后直接挂了电话。

我忙又打过去。

对不起,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。

……

“左手”仍受烈火煎烤,然而在窒息心痛面前,幻肢痛竟也不过如此罢了。

周政宇是在第二天中午回来的,

笑容在他进门发现窗帘全拉着屋里昏暗一片时瞬间收敛起来。

“姜荷,你搞什么,大白天拉窗帘,我真没见过比你更阴郁的人。

说着他用力扯开窗帘。

我急忙上前拦住祈求:

“别,别开。
总有人像看动物园里的猴子往里张望,我害怕,别开好不好?”

只剩下一只手,我阻拦的力量在周政宇面前不值一提。

他拉开所有窗帘后,发泄般敞开大门。

“看就看!你连这点压力都受不了,以后还活不活了,日子还过不过了。

2

他丝毫不在意我左手截肢后,小区里那些猎奇心理的人,如何用目光代替刀刃残忍凌迟我。

我不是没想过乐观面对,

当一个7、8岁小男孩趴在窗户上好奇地问我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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