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死,于法而言毫无过错,我来惩恶除奸,于法而言却是重罪。
我不要服这无理无由的法。
一语惊醒梦中人,我止住众人的踢打。
人群散开,剩下气息微弱的姚癸,身上没个好地方了,像一滩烂泥摔在地上。
他还没死,我当然不解气,我还有别的法子对付他,我想看看他命有多硬。
十、
祝篱跟我一同回了祝家,可是躲着不肯见我。
我让丫鬟初桃去找她来,初桃却躲躲闪闪,支开话题:
“不如夫人去见见公子吧。”
祝家公子祝全有准备下月进京赶考,已经两天两夜没出书房了。
要是他能有出息,我不就能享更大的福气了,报复姚癸那***,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吗……
我心里想着,却听见前面有人吵嚷。
“姐姐,经我那傻子娘一闹,姚家那公子更不能娶你了呀,谁愿意娶泼妇的女儿。”
“全有,不要这样说,我娘也是怕我受委屈。至于姚家那边,唉,我也说不清。”
这小子!这丫头……
祝全有停了一会儿,又开口了:
“姐姐,你知道我不久就要启程了,有件事,我必须向你表明。”
“何事?”
“我对你、我,我已经恋慕你许久了!”
啊?
祝篱忙不迭说:
“不可,我们都姓祝。”
“又不是亲生的,你不是早就知道吗,我是娘跟外头的野男人生的。”
太羞耻了。
这时候把初桃敲晕还有救吗?
也把祝篱一起敲晕,顺带把那野孩子推下井。
在我思量这这计划可行性的时候,祝篱大喊起来:
“你干些什么,啊!救命啊!”
初桃已经像箭似的射出去,我跟在她后头。
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