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咆哮引得过路的人纷纷侧目。
我理都不理,只管往前走。
回到家,从衣柜里拿出睡裙正要换,又忽然愣住。
有什么地方不对劲。
轻薄的睡裙明显被洗过,散发着浓郁的洗衣凝珠的香气。
腰际线后侧的位置,还多了条不起眼的小口子,像是被撕破的。
虽然平时周嘉年也常做家务,但他确实极少主动帮我洗衣服。
算不得什么实锤。
可在那一刻,猜疑和不安还是从心底细细密密地泛滥开来,压都压不住。
我艰难地挪动脚步走到他跟前,举着衣服质问: “为什么洗我的睡衣……是想掩盖什么吗?”
他静静盯着我,面露嫌恶。
“我手贱,闲的,成吗?
有病就去治。”
说完绕开我去房间,抱着和我的情侣枕头和被子出来,走到侧卧门口,又抛下一句冰冷彻骨的话: “结婚两年,我从来没像今天这么后悔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