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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今宵处理完南城的事情,就跑回来和应雯道歉。

这次他难得待在中城一星期,就为求得应雯的原谅。

天天守在应雯的家面前,应雯故意不搭理他。

他就一直这样等着。

后来,她也渐渐心软了,毕竟对他也有感情,孟今宵该受的也都受了,她也就原谅了他。

应雯和孟今宵和好了,温杳和应挚也从国外回来了。

应雯和孟今宵去接他们,应礼因为公司有事就没来。

温杳刚下飞机,应雯就激动地跑了过来,她开心地直接抱住温杳,“妈,我好想你啊。”

温杳也回抱着她,只是应雯太用力,抱得她有点喘不过来气。

她转头看了应挚一眼,应挚立刻就领会了她的意思。

他上前将应雯拉开,“别抱太紧。”

应雯被自己的老爸拉开还有些不乐意,但是看着母亲脸色不太好,好像她刚刚确实有点用力了。

温杳缓了一会儿,她的呼吸才慢慢地平静下来。

“你哥告诉我你之前住院的事情,现在怎么样了?你哥不学***,你开始学***了,是吧?”

应雯不好意思地拨了拨自己的头发,不说话。

应挚站在一旁,听到自家老婆当着女儿的面拿自己当反面例子,干咳了一声,他侧着身子,低声说:“杳杳,给我留点面子。”

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,慢慢烫红了她的耳朵。

好像不管过了多少年,她依旧会因为应挚而害羞。

“知道了。”温杳无奈。

她转头问孟今宵,“***妈在南城还好吗?”

孟今宵顿了一下,他想到了这几日母亲在家里都是不怎么和父亲说话。

但是在他面前,她还是笑着,但真的很勉强,他看得出来。

他临走去中城前,母亲还叮嘱他:“对你干妈说我在南城很好。”

孟今宵知道她这是报喜不报忧。

“她在南城很好。”

听到路嘉很好,温杳也就放了心。

这些年来,两人一个在南城,一个在中城,都在照顾自己的家庭,相见的次数也渐渐少了。

等出了机场,孟今宵开车送他们回泗水廷。

应挚坐在前面,纵使人到中年,他的眼里依旧是如鹰般的锐利。

他问了问孟今宵工作上的事情,随后点了他一句。

“年轻人有上进心很好,只不过你的生活不只有工作,心里总要牵挂一样东西,如果事事只要工作,那就不要再贪恋别的。”

孟今宵自然知道应挚说的这番话是为他的女儿。

“嗯,我记住了。”

应挚只是看了他一眼,笑意很淡,之后就没再说别的了。

而后面,温杳和应雯却说的是热火朝天。

“你哥怎么没来?”

应礼不在的地方,应雯说话就肆无忌惮的。

“他啊,大忙人一个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
温杳听了摇头一笑,而下一秒应雯就凑到温杳的耳边,偷偷说:“妈,我哥他有喜欢的人了。”

温杳一听就扬起了眉,眼里充满了惊愕。

应礼她是知道的,小时候性子就爱捉弄人,虽然长得帅气,但是不招女孩子喜欢。

长大了之后,性子温和有礼,颇有他爷爷年轻时的样子,但是就不见他和女孩子走动。

不过温杳思想开明,应礼结不结婚,是他的选择。

她是他的母亲,有教养的义务,但没有命令他的权利。

所以她听到应礼有喜欢的人时,确实很不可思议。

“真的假的?”温杳也开始八卦了起来。

应雯想到颜橘手上的那条红绳,她曾经还问过她,是不是她哥送的。

颜橘虽然扯开了话题,但是她还是知道了。

“真的,我都没看过他对哪个女人这么主动过。”

温杳竖着耳朵仔细地听着应雯讲述这些日子应礼的举动。

听完之后,嘴角的笑就没下去过。

两人这讨论八卦的模样,颇像小姐妹似的。

——

这几日,为了下周的舞蹈演出。

颜橘经常留在舞蹈室练舞,有时候还会留在舞蹈室隔壁的休息间睡觉。

之前桑竹俏也劝她回家睡觉,可是颜橘不想看见叶笛。

她就像条***似的,逮住她就咬。

桑竹俏之前去颜寂公司给他送过饭,就听到他给影方某个导演打电话。

用尽一切资源把叶笛砸进娱乐圈,只因为叶笛喜欢。

这几日,她再去送饭的时候,颜寂眉间总是皱着眉。

在颜寂面前,再娇俏的她也会端庄起来,怕他不喜欢。

因为她的心里总没底,没有安全感,时刻观察着颜寂的情绪。

“怎么了?”

和他吃饭的时候,她问了一句。

颜寂吃了几口,就放在那里了。

“叶笛刚进剧组就耍大牌惹恼了影后林酒欢,我还得替她处理一下纷争。”

真的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,就怕猪一样的队友。

桑竹俏听说过林酒欢,这个女人的一生也挺波澜起伏的。

曾经仅靠一部剧***之间大火,后又和江氏总裁江肆怀tຊ传绯闻,这事发生之后,江肆怀亲自澄清,最后就远赴英国。

但是之后江氏旗下的娱乐公司依旧力捧她,再加上她本身的优秀,年纪轻轻就斩获了多种奖项。

不过她的感情生活一直是个谜,因为在和江肆怀传绯闻之后,她就再也没传过绯闻,一直到现在,四十多岁也没有结婚。

而江肆怀的感情生活也是个谜团,出国前有过一段联姻,在国外待了十多年后回国,到现在为止也没有结婚。

娱乐八卦有不少人分析他是因为家族不允许娶林酒欢这样的人,豪门贵族向来讲究门当户对。

所以他娶不到喜欢的人,就以终身不娶来反抗自己的家族。

但当时最轰动的流言蜚语莫过于他和应氏夫人传的流言蜚语。

当时闹得应总亲自下场替夫人发律师函。

不过至于江肆怀为什么没有再婚,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
桑竹俏听后调侃了他一句:“你对颜颜都没有这么好。”

颜寂正想着怎么处理叶笛这件事情,就听到桑竹俏说了这样一句话。

他的眸色一闪,片刻的神色并没有让桑竹俏察觉到。

等确定了领舞人是颜橘后,每个上场演出的人都有一封邀请函。

可以邀请一个人来看演出。

桑竹俏拿到后微仰着头,想到的是颜寂,而颜橘拿到后只是随意地放进了自己的包里。

桑竹俏用肩顶了一下颜橘的肩,笑得贼兮兮。

“你这封邀请函不得给应先生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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