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我想错了。
看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样子,我想笑。
往常只觉得他是真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。
现下只觉他装得要死。
拢了袖子蹲下,我拎了拎绑着他的那根锁链,只想让它束得更紧。
沈云舟闷哼一声,眼睛死死盯着我。
“黎舒禾!”
我笑着朝他凑得近了些。
“师父想说什么?”
“都这么狼狈了,还死要面子活受罪。”
“你只要低下头跟我认个错,我保证留你一具全尸。”
但他无论如何都不肯开口求我。
我讽刺一笑,便没再强求。
抬手撤了他的枷锁,将他关进了竹林小居。
像他这样的人,最喜被人追捧。
而竹林小居这样不见人的地方,于他而言就是折磨。
在发现无论如何都出不来后,他才开始慌了。
可我已经给过他机会,是他没有珍惜。
虞听晚差点把谷云泽杀死。
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。
我转身一脚踹开了虞听晚,甚至懒得同她废话。
“既然你如此喜欢雷劫,那便给你在引雷石中凿一个洞。”
“你囚在那,我保你不死。”
“以后每每降雷时,你都能分一杯羹。”
“怎样,新住所你应当是喜欢的吧。”
最后一句话落,不远处山顶的引雷石上已经开凿好了洞口。
看着虞听晚飞走的画面,谷云泽终于崩溃了。
张着嘴啊了半晌也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看着他这副惨样子,我心情大好。
捏了个诀叫他能说一些遗言。
只是他刚开口,便又是我不爱听的话。
“黎舒禾!你难道没有在乎的人吗!”
我歪了歪头,不太理解他说的话。
抬脚踩在他肩膀上,我笑嘻嘻地弯下腰,将母亲死前的影像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