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又写了些什么。

他的表情严肃，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。

这时，一名警察走过来，在陈锋耳边低语了几句。

陈锋的脸色微微一变，然后对程野和林小棠说道：“林小棠你可以先回去了。”

“至于程医生，你先在这里等着，随时配合我们调查。”说完，陈锋便跟着那名警察匆匆离开。

程野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，心中涌起一股不安。

他知道，这个案件远比想象中复杂，而自己，恐怕已经被卷入了一场可怕的阴谋之中。

林小棠抬起头，看着程野，眼中满是恐惧和疑惑：“程医生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？”

程野轻轻拍了拍林小棠的肩膀，试图安慰她：“别害怕，警察会调查清楚的。”

但程野心里清楚，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。

想起张春梅那诡异的死状，那个规整的圆形切口，还有消失的工牌，这一切都像是一个精心布置的局。

审讯室里的灯光惨白，毫无温度，直直地打在程野脸上。

陈锋的钢笔尖在记录本上用力戳出个小洞，那刺耳的声音仿佛是一把尖锐的利器，划破了原本就压抑的空气。

“昨晚九点在你在脑膜瘤患者做术后观察。”

“十点十五分到药房领取***注射液。”

“十一点零七分，给醉酒斗殴的伤者缝合伤口。对吗？”

“是。”程野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痕，那里原本该有枚婚戒。

如今却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痕迹，仿佛是一段逝去幸福的残念。

听到陈锋的质问，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，可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安。

审讯室的单向玻璃，映出程野苍白的脸，像是一尊毫无生气的石膏像。

陈锋突然掀开文件夹，三张处方单像三片被秋风扫落的枯叶，无力地飘落在金属桌面上。

程野的瞳孔猛地收缩，心脏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