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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并没有回答他径直往别墅外走去。
爸爸猜到了我的意图赶紧让周幸儿和妈妈拦住我。
趁此空隙他叫醒了别墅里所有家政。
我被他们控制起来。
他们终于暴露了真面目。
我被司机捆住压着跪在客厅。
“拿家法来。”
他所说的家法是竹根,和爷爷一样,他小时候被爷爷拿这个教育,跟爷爷生活在一起的十多年我也没少被竹根教育。
来到父母身边以为再也不会被打了。
天不遂人愿,我刚来时不服他们对周幸儿偏心闹了几次,被他拿竹根抽了好几次。
竹根抽在身上非常痛,我想像以往一样躲开,但是被司机控制着我根本无处躲藏。
竹根一下一下抽在我身上,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让我恐惧。
爸爸一边打一边骂我:“还敢威胁我,给那么多好处还不够吗?
还敢去告我们。”
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向妈妈:“妈妈,救救我。”
她缓缓向我走来,我心里升起一丝希望。
但她却狠狠扇了我一巴掌。
“你这个白眼狼,养你长大就不错了,还要这要那,害幸儿这段时间受了这么久的委屈。”
我终于心死,不再漏出一丝声音。
周幸儿在一旁兴奋得跃跃欲试。
“爸爸给我玩一下。”
她爸没有反对,直接将竹根交给她。
此时,司机已经不再押着我。
我倒在地上疼的大口喘气。
但我坚决不能忍受她碰我一下。
在她走近时,我忍着疼痛,往她小腿踢去。
将她踢倒在地,我直接坐到她身上张开嘴咬住她的脸。
她疼得大喊大叫。
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。
因为咬着周幸儿,所有人都不敢拉我,她爸只能掐住我的下巴。
她妈则是对我拳打脚踢。
但我就是不松口,我眼神中充满了仇恨,发了狠的死死咬住。
嘴里传来腥甜。
直到我被人打晕周幸儿才得以获救。
9我被他们关在我原来的卧室。
窃听被没收。
他们没有给我处理伤口。
每天只有清汤寡水的一餐饭。
房间里有之前被打时没用完的药和纱布。
简单的给自己处理好了伤口。
就这样我被关了很久。
期间除了送饭的阿姨没有一个人进来。
我好像已经从这个家消失了一样。
每天在房间里听着他们一家三口在客厅的欢声笑语。
他们时而大声讨论我之前和他们达成的协议,时而小声嬉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