撞地跑回病房。想到太平间里孩子小小的尸体,我死死捂住胸口,眼泪砸到还打着绷带的腿上。原来,我在商场被人推下楼不是意外。而是我亲爱的丈夫,在为他所爱之人和他们的孩子扫清障碍。我的孩子也没有保住,而是被他的亲生父亲活活捂死。在沈砚眼里,我们母子都不过是绊脚石罢了。“阿芷,你醒了?”沈砚抱着一个婴儿进来,笑着坐到床前。“快看看咱们的孩子,你看他长得多像咱俩啊。”“老婆,谢谢你给我生了这么可爱的儿子,我一定会当个好爸爸的。”我看向他怀里睡得香甜的婴儿,心中一痛。沈砚说错了,没有母亲会认错自己的孩子。婴儿的眉眼很像沈砚,而鼻子和下巴,几乎是从乔雪儿脸上照搬下来的。这是他们的孩子。而我的宝宝,此时不过是一具冰冷的尸体。“阿芷,腿还疼不疼?来,吃几片止痛药。”他眼中的关心和温柔一如往昔,可这一切都不过是麻痹我的假象。我看着他手中的药片,想起刚刚听到的话。“阿砚,药太苦了,等会儿再吃行吗?”你已经杀了我一个孩子,至少把做母亲的权利留给我好不好?沈砚只犹豫了一秒,就笑着摸摸我的头:“都是当妈的人了,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?你生孩子已经很辛苦了,还腿疼难受,我心疼得整宿都睡不着,阿芷,你就当可怜可怜老公好不好?我还得给咱们宝宝当奶爸呢。”“水里加了蜂蜜,很甜的,来,老公喂你。”不,那不是我的宝宝,是你和乔雪儿的!沈砚将药片递到我嘴边,不给我再次拒绝的机会。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下去,我闭了闭眼,将药片生吞下去,没有喝那杯蜂蜜水。这种虚伪的甜,我不要!药效很快发作,小腹像有烈火灼烧,又像被人用刀子生生剖开,身下流出鲜血。“阿芷,你怎么了?”沈砚喊来医生,我痛得晕死过去。意识恍惚间,听见医生说:“沈总,夫人的整个子宫都被腐蚀光了,她再也不能生孩子了。”沈砚长长地松了口气。再睁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