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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砚舟一求婚,我就跟条狗似的扑进了陆家火坑!


带着满心期待和讨好,我小心翼翼地照顾陆砚舟身边的每一个人。


不辞辛劳十年如一日,给陆砚舟瘫痪的妈把屎把尿,翻身擦身。


就因为陆砚舟一句“不想请保姆让外人看笑话”。


我十年如一日地没有睡过一个整觉。


陆砚舟他妈大小便失禁,半天不去清理,那屋子臭气熏天。


就连流产后,虚弱得发高烧四十度。


浑身酸痛得像散了架,我都得挣扎起身,跌跌撞撞去伺候。


有好几回眼前阵阵发黑,体力不支栽倒在婆婆的床边。


差点就跟着那些孩子一起去了!


沈砚舟那挑剔刻薄的爹更是难缠。


成日里酗酒,一个不如意张嘴就骂,抬手就打。


说我是个穷乡僻壤里爬出来的上不得台面的瘸子。


要不是砚舟心软,你这种货色给他们家提鞋都不配。


在家打骂,出门也要生事,骂人、打人、搞破鞋被人捉奸。


我像个永不停歇的陀螺,伺候完他妈。


又得拖着被他们家嘲弄的瘸腿,去给他爸收拾烂摊子。


那些疲惫、病痛,陆砚舟全看在眼里。


却没有施舍我一丁点怜悯。


我所有的付出,所有的隐忍。


在他眼里都是一个大笑话。


眼泪和鲜血早就流干了。


天亮的时候,我穿戴整齐。


迈着两条健健康康、还没因为救陆砚舟被压瘸的好腿下楼。


拿出积攒的毛票,“讨好”地去给这家“祖宗”买豆浆油条。


夏日里,只有清晨的空气是凉的。


十八岁的陆砚舟,眉眼飞扬,嘴角还噙着一点对未来充满憧憬的笑意。


正跟笑得花枝乱颤的沈书瑶说着什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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