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最后一次,将那份体检报告递到他面前。
他看都没看,不耐烦地挥开我的手,径直走向门口:“我回来再看。”
门被关上,隔绝了他离去的背影。
我给了顾知州最后一次机会。
既然他不珍惜,就别怪我无情。那把钥匙把我带进了一间狭小漆黑的卧室。
面前是一整面墙的单向玻璃。
玻璃的另一边,灯火通明像一个华丽的舞台。
而我,是台下唯一一个观众。
那张凌乱的大床上,林暖只穿着一套黑色蕾丝内衣,正跨坐在顾知州身上,娇笑着喂他吃一颗草莓。
“知州,你好坏啊,游戏还没开始呢。”
顾知州咬住草莓,连带含住了她的指尖,低沉的笑声穿透玻璃,震得我耳膜发麻。
暧昧的喘息和不堪入耳的调笑声,扎进我的耳膜。
我近乎自虐般,死死盯着玻璃里的画面,看着我那深情的丈夫,如何用我从未见过的耐心和花样,取悦另一个女人。
就在这时,林暖忽然尖叫一声,伸手指着我的方向。
“啊!那是什么!”
顾知州顺着她的视线望过来,目光与我骤然相撞。
我浑身一僵。
原本漆黑的玻璃,不知何时变回普通玻璃。
顾知州的眼眶瞬间通红,他死死地盯着我,脸上没有惊慌,反而是一种被撞破的病态兴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