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陪影帝老公从龙套熬成巨星后。我却发现他出轨了和我有七八分相似的新晋小花。

我提出离婚,他哭着求我不要走。最后我心软,给了他三次机会。第一次,

老公连夜发文澄清与沈亦宁的所有绯闻,推掉所有工作,陪了我七天七夜。第二次,

我生日当天,他却对外公开,说沈亦宁是他的灵魂伴侣,还曝光了两人的私密**。

他抱着我,义正言辞:“亦宁抑郁了,我这么做是为安抚她,但我心里只有你。

”“这是最后一次,你相信我!”转头,他就因沈亦宁手上一点小伤,把我丢在荒山。

最后一次,我父亲病重,急需一大笔钱做手术。他却一分钱都不肯转给我。

“钱都拿去投资亦宁新戏了,你爸的病,一时半会儿死不了。”当晚,

我爸错过最佳抢救时间,死在了手术台上。我心如死灰,对晚归的齐宸洲又一次提出了离婚。

1.齐宸洲推开眼前的离婚协议,疲惫地揉了揉眉心:「我说了,我不会离婚的,

你到底在闹什么!」我看着他,只觉得眼前的这张脸,既熟悉又陌生。「我累了,齐宸洲。」

「我说不离就不离,江晚琳你不要任性!我和亦宁根本没什么!」他声音高了几分,

带着一丝慌乱。身后的沈亦宁,捂着胸口干呕起来。齐宸洲立刻上前扶住她,

声音关切:「亦宁,是不是孩子又闹你了?」沈亦宁没有否认,只是虚弱地看了我一眼,

那眼神里带着几分得意。齐宸洲后知后觉自己说漏嘴,回头看我。我的心沉了下去。

孩子都有了这还没什么吗?我的沉默似乎让他恼羞成怒,他索性破罐子破摔。「没错,

亦宁怀孕了。但这个孩子是一个意外!那天我和亦宁都喝醉了……」「晚琳,你听我说,

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就当他是我们自己的孩子养,亦宁也同意了。」「你别多想。」

沈亦宁闻言,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不甘和嫉妒。我扯了扯嘴角,

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:「我不需要。我不需要我丈夫和别人的孩子。」

这句话彻底引爆了齐宸洲。「你已经不能生了!」「难道就因为你不行,

就要剥夺我做爸爸的资格吗?江晚琳,你凭什么这么自私!」这句话像一把刀,

精准地刺穿了我的心脏。五年前,齐宸洲被黑粉围堵,是我用身体护住他,

替他挡了那十八刀。刀刀见骨,也断绝了我做母亲的可能。出院后,我第一次和他提离婚。

他哭得撕心裂肺,握着我的手说,他情愿这辈子不要孩子,也绝不要失去我。

原来誓言这种东西,真的和屁一样,说放就放了。他说完,对上我受伤的眼神,

气焰忽然消了下去。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又试图弥补,语气软了下来:「乖,晚琳,

你听话,我不会离开你的。我发誓。」见我始终不搭腔,他最后的耐心也终于告罄。

「你自己好好想想吧。」「这些日子亦宁要住在这里照顾我,

你一会儿记得多准备一个人的饭。」沈亦宁笑眯眯地开口:「晚琳姐,辛苦你了,

我最近孕期反应有些严重,宸洲不放心...」齐宸洲冷下脸,

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影帝姿态。「她不爱吃辣。最近减脂,你做饭注意点。」「对了,

她最喜欢吃糖醋鱼,你现在去超市买条新鲜的回来做。」

沈亦宁露出一个乖巧又得意的笑:「辛苦晚琳姐了。啊,宸洲,我还想吃清蒸海鲜。」

齐宸洲温柔地嗔怪她一句:「你还挑上了。」他转过头,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:「别愣着了,

快去买食材。你不是急着要钱给你爸爸做手术吗?」「只要你乖乖听话,

我一会儿就给你转过去。」他笃定我为了父亲,会咽下所有的屈辱。他搂着沈亦宁的腰,

亲密地转身走进了主卧。紧接着,房间里传来他们压抑不住的调笑声。我看着紧闭的房门,

突然觉得这一切荒谬得可笑。我不需要你的钱了,齐宸洲。再也不需要了。

我拿起那份被退回的离婚协议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几个冰冷的字眼。

房间里传来齐宸洲和沈亦宁的对话声,隐约夹杂着笑声。「宸洲,要是生下的是儿子怎么办,

我想要一个女儿呢。」「那就继续生,你想要,我一定会满足你。」

嘴角扬起一抹自嘲的弧度。呵,这就是他说的意外。2.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,

是院长的回复。【很高兴你愿意加入这次保密项目,但是这次项目最低五年时长,

你丈夫能同意吗?】【没事的,我准备离婚了。】院长的消息很快回了过来,

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宽慰。说这些日子天天都能在新闻上看到沈宸洲的绯闻,

早就觉得我们不太合适。我看着屏幕上关切的文字,鼻头一酸。要是放在以前,

我会第一个站出来替他辩解。可如今,我只觉得物是人非。他以前只要闹出一点绯闻,

哪怕是捕风捉影,也会在第一时间发文辟谣,生怕我误会。

如今他和沈亦宁那几近**的**照满天飞。照片里,他从不离手的婚戒,早就不见了踪影。

大概就是从他第一次在我面前,

带着欣赏和几分怀念的语气说起:「你知道最近选秀出道的沈亦宁吗?

她和你年轻时长得真像啊。」从那天起,他曾经投注在我身上的所有目光、爱意,

似乎都找到了一个完美的替代品。我熄灭手机屏幕,将它揣回兜里。我还是转身走进了厨房。

不为别的,只因为今天是我的生日。我想,就当是陪我自己,吃最后一顿散伙饭。

饭菜的香气在冰冷的房子里弥漫开来,我走到主卧门口,抬手敲了敲门。「饭好了。」

里面没有回应,只有一阵压抑的、暧昧的喘息声。我皱了皱眉,推开了门。

地上散落着一条黑色的、被撕烂的蕾丝内衣。我哑然失笑。这是我买了点,

想着能增进些夫妻情趣。可无论我怎么哀求,他都冷着脸不肯我穿,说太恶心了。如今,

就算怀着孩子,也要换着花样陪沈亦宁玩这种情趣。真是讽刺。

一件混杂着污秽和玫瑰香水味道的裙子,兜头朝我扔了过来,正盖在我的脸上。

「你进来得正好,亦宁的衣服脏了,」「这件料子金贵,必须手洗,你一会儿洗干净晾起来。

」我抓下头上的裙子,那股混杂着秽物的腥臊味直冲鼻腔,让我一阵反胃。我再也忍受不了,

猛地将那件肮脏的裙子狠狠摔在地上。「凭什么?!」「齐宸洲你别欺人太甚,我是你妻子!

」齐宸洲衣衫不整地站起来,脸上带着还没来得及褪去的潮红。「你吼什么,你都老了,

难道我享受一下乐趣也不行吗?」「你不想你父亲治病了?你不想要钱了吗?」

沈亦宁只裹着一条浴巾,站在他身后,一脸挑衅地看着我。「晚琳姐,

我不过是为你履行妻子的义务,你放心,我不会抢你的位置的。」她走过来,

凑近我低声说:「一个不能满足男人的废物!活该死了爹!」有些话能忍,

有些话根本无需再忍。我挥起手,狠狠地朝她的脸上扇去。我两天两夜水米未进,

全凭着一股怒火撑着,这一拳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。沈亦宁也没想到我会突然发难,

被打了个措手不及,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。但她毕竟年轻活力,很快就反应过来,开始反击。

我堪堪避过几拳,却仍被打中腹部,一阵钝痛袭。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搅碎了,

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。她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,冲上来,

抬脚就对着我的小腹狠狠地踢了下去。一下,又一下。一大口鲜血从我嘴里喷了出来,

溅在地板上。「好了,别打了!」沈宸洲终于冲了过来,他拉住了还要继续施暴的沈亦宁。

他的目光落在我身前那滩血迹上,瞳孔猛地一缩,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。

他下意识地朝我迈了一步,似乎想要过来查看我的伤势。被他拉住的沈亦宁却突然变了脸,

可怜兮兮地呜咽起来:「宸洲哥,手好痛哦,晚琳姐为什么打我?」

「她刚才居然想打我的肚子,她是不是不想让我生下这个孩子……」沈宸洲的脚步,

就那样硬生生地停住了。他所有的注意力,瞬间被他仅仅是有些发红的手吸引了过去。

「怎么这么不小心?都红了,疼不疼?」他甚至低下头,轻轻地对着那片红印吹着气。

而我这个吐着血,倒在他脚边的妻子,仿佛成了一件碍眼的垃圾。他终于把目光转向我,

那眼神里只有冰冷的、不耐烦的淡漠。「今天你不该动手打人的。」「好了,你自己缓缓。

我先陪亦宁去处理一下伤口。」说完,他就搀扶着宋亦宁往外走,没有再回头看我一眼。

我又咳出一口血来,可我却觉得无比好笑。江晚琳啊江晚琳,你还在期待什么呢?他如今,

是真的连一丝一毫都不在乎我了。我甚至不如她手上的一点红印。

3.我不知道自己在冰冷的地板上躺了多久。

腹部的剧痛和胸口的沉闷几乎让我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死了。我挣扎着,

用手肘撑起身体走出去。餐厅里灯火通明,齐宸洲正低着头,认认真真地给沈亦宁剥虾。

沈亦宁张开嘴,得意地享受着他喂到嘴里的伺候。目光扫过我时,

充满了**裸的炫耀和轻蔑。我记得他以前嫌弃地说,这辈子都不会给人剥虾。

原来不是不会,只是那个人不是我。看到我摇摇晃晃地走过来,他只是冷淡地抬了抬眼皮。

「过来了?那就坐下吃饭。亦宁是客人,你最好礼貌一些。」「如果你做不到,

你就滚出这个家。」沈亦宁嚼着虾肉,挑剔地皱了皱眉:「宸洲哥,这菜味道不怎么样啊,

太咸了。」齐宸洲立刻紧张起来,他放下手里的筷子,起身哄着她。「是吗?那我们不吃了,

我带你出去吃好吃的,你想吃什么都行。」我撑着墙壁,每动一下,

腹部都传来撕裂般的剧痛。「齐宸洲,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?」他眉头不耐烦地蹙起,

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。「又是什么结婚纪念日吗?」「好了,晚琳,

我们都老夫老妻了,你还过这种东西,真不害臊。」「你乖乖在家等着,

等我陪亦宁吃完饭回来,给你买礼物。」转身就朝楼上的卧室走去。

他没有看到我通红的眼眶,也没有看到我眼中最后一点光芒的熄灭。

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沈亦宁。她走到我面前,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胜利。「你在期待什么?

」「你这个又老又没用的女人,你真以为宸洲哥还爱你吗?他如今最爱的人,是我。」

她从身后掏出一个刺眼的红本,打开。「只要我撒撒娇,掉几滴眼泪,连证都愿意陪我领了。

」「你要是识趣的话,就赶紧收拾东西滚蛋,别在这儿碍眼了。」

我的视线死死地钉在那个红本上,照片上沈亦宁笑靥如花,依偎在齐宸洲身旁。

两个人看着很是般配。脑子里「轰」的一声,有什么东西彻底炸开了。是了。我怎么忘了。

我和齐宸洲,根本就没有领过结婚证。我们甚至,连一场像样的婚礼都没有。

刚谈恋爱那会儿,他还是个跑龙套的,拉着我的手,眼睛亮晶晶地说:「晚琳,等我红了,

我们就结婚,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,你是我齐宸洲的男人!」后来,他真的红了,

成了炙手可热的新星。我提起婚事,他却抱着我,歉意地说:「现在是我的事业上升期,

狗仔盯得太紧了,再等等好不好?」「我保证,一定会给你一个轰动世界的婚礼。」再后来,

他稳坐影帝宝座,功成名就。他再也没有提过结婚的事。我也默契地,再也没有问过。原来,

不是他忘了,而是他把那个承诺,那个本该属于我的名分,给了别人。

我心里一片冰凉的死寂,连带着身体的疼痛都变得麻木。沈亦宁得意地欣赏完我惨白的脸色,

心满意足地收回了那个红本。这时,齐宸洲正好换好了一身衣服从楼上下来。

他径直走到沈亦宁身边,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,准备往外走。路过我身边时,

他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懒得给我。两个人就这么旁若无人地亲亲热热地走了出去。许久,

我才慢慢地转过身,走进了客房拿起早就准备好的行李箱。我打开手机,没有丝毫犹豫,

定了一张两小时后飞往大西北的机票。单程,没有归期。

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曾经承载了我无数爱恋的地方。齐宸洲似有所感的不安。

毕竟多年夫妻,他觉得他今天似乎真的过分了。

拿出手机打算让助理先把钱打给医院给江晚琳父亲治病。这样江晚琳总会高兴了吧。

电话那头的助理一愣,开口道:「宸洲哥,江姐父亲三天前就去世了。」

5.齐宸洲握着手机的手指骤然收紧。他这才想起,三天前江晚琳给他打电话,

哭着说**病情恶化,急需钱做手术。当时他在片场,沈亦宁正缠着他陪他去试镜。

他随口应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,根本没放在心上。「怎么会,」「她……她没跟我说啊?」

「**的朋友圈发过讣告了,您没看到吗?」他当然没看,这些天他眼里只有沈亦宁。

连江晚琳的信息都懒得回复,更别说看她的朋友圈了。他突然觉得一阵前所未有的慌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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