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人却一脚踢向了我的肚子,眼神狠戾。
“嚎什么丧?一条贱命,死就死了!我赔得起!”
“穿得跟佣人似的,也敢带你女儿来参加这种高端的大赛,还敢偷我女儿的鞋?”
“现在后悔了,晚啦!”
负责人谄媚地凑过来:“这位可是朝宁集团陆总的太太--傅晓曼女士!识相的就跪下认错!说不准她一心软就饶了你!”
陆太太?傅晓曼?
多可笑啊。
这些年我退居幕后,亲手为他煲汤熨衣,把所有的爱意都熬进了柴米油盐里。
而这个贱人,却穿着我挑的礼服,戴着我的珠宝,顶着“陆太太“的头招摇过市!
更讽刺的是,她现在还要拿我的钱,买我女儿的命!
我缩起肚子,疼得声音发颤,“先让我叫救护车!”
傅晓曼却一巴掌甩在了我脸上,“跪下磕头认错!磕到我们满意为止!说不准我就给你叫辆车,送你女儿去医院!”
“妈妈...”朝朝听到我挨打,微弱又焦急的声音传来,鲜血从她嘴角溢出。
我发疯般挣扎着,眼泪混着血水砸在地上,向围观的人哀求:“求求你们...帮忙叫救护车...”
刚才还七嘴八舌的人,此刻纷纷后退,仿佛我们母女是什么脏东西。
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,猛的抬起头,眼神狠得吓人,
“我告诉你们,别管你是谁的太太!要是我女儿有个三长两短,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,谁都别想活!”
保安被我这副模样震住,手上力道一松。
我趁机挣脱,迅速拨通电话:
“程砚,立刻带人过来,他们动了我女儿。”
“带上最好的医疗队!停掉陆时琛所有的卡!”
电话那头传来椅子翻倒的声音:“姐,十分钟。”
没等我说完,手机就被傅晓曼一脚踹飞。
“给脸不要脸!”
她厉声呵斥保安,“都不想干了是不是?”
几个保安又立刻扑上来,我的脸被狠狠按在冰冷的地砖上。
傅晓曼尖细的鞋跟,碾在我的手背上,钻心的疼让我瞬间流下了冷汗。
她弯腰凑近我耳边,声音里带着嚣张,
“就凭你?能喊来什么人?今天让你见识见识,什么叫权势!”
她拽过女儿的手:“瑶瑶,打!打到她跪地求饶为止。在江市,咱们就是王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