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野的声音落进耳畔时,我忽然再也撑不住了。
那些强忍的委屈、那些故作坚强的伪装,在这一刻土崩瓦解。
我死死抓着他身上熟悉的军装袖口,哭出了声。
周野的手臂僵了僵,随后稳稳地环住了我。
他没有说话,只是轻轻拍着我的后背,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。
“我、我以为......”我哽咽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,“再也不会有人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