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未如此大彻大悟过,世界上最爱公主的不是王子,而且一直守候在背后的国王。
原本要一天一夜才能到达的路程,硬是被父亲生生压缩成了七个小时。
父亲满脸悲痛,决绝地将我搂在怀里,抬头沉怒地看向宁易明。
他身后跟了一大片西装革履的下属,个个胆战心惊,其中一个站出来,痛心疾首地指责:
“前段时间你还在接受正向采访,你的慈悲大善感动了多少群众!你告诉我现在你在做什么?破戒近色,还以折磨群众为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