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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让他走好不好?让他滚,滚得远远地!」

我望着陈轻夏满是心疼爱护的表情,心中最后一根弦陡然崩了。

又是这样!又是这招!

自从我和陈轻夏谈恋爱开始,许慕白这个弱智就一直梗在我们之间,阴魂不散。

他不会吃饭,不能独立走夜路,害怕打雷。

病了不会去医院,下雨了不会往家跑。

每次出事,就只知道给陈轻夏打电话。

仗着二十多年的交情,打扰了我们几百次约会。

陈轻夏却对他十分纵容。

每当他哭喊着要见她,不管手上有多重要的事,都会赶到他身边。

最过分的那次,他癔症发作,拿着菜刀砍了我三刀。

每一刀都往下体砍,刀刀致命。

我忍着疼,夺过他手上的刀。

还没怎么做,他就吓得哇哇大哭。

被急忙赶来的陈轻夏护在怀里。

她看着满屋的血,因为恼怒声音都变得尖锐:

「他还是个孩子!你怎么能恐吓他!」

多可笑,是他自己跑到我的屋子,是他自己莫名其妙拿刀砍我。

明明是我受了伤,是我差点子孙根不保。

可他只是哭一哭,就能让陈轻夏将一切怪在我头上。

吼完这句,陈轻夏才察觉到不对。

看到我重伤,颤颤巍巍将我送到了医院。

养护这一个月,她每天都细心照顾我。

原本我已经准备好分手,却又碍于这八年的情分,迟迟说不出口。

八年啊,养条狗都能有感情了。

只有陈轻夏像一块捂不热的石头,永远都能用锋利冰冷的那一面精准伤害我。

提分手那天,她跪在我的病床前三天三夜,发誓再也不会偏袒许慕白。

我观察了半年,才勉强决定和她重慕旧好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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