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顾北声才进来。
当看见那正在擦湿发的女人,他下颚一紧。
她的黑发贴着锁骨,领口未干的潮湿漾着肌肤上一片白腻腻的光。
男人喉结滚动,慌得移开了视线,往房间走。
刚要躺下,纪思尔就皱眉提醒:“洗澡去。”
顾北声‘啧’了一声。
抹了一把寸头,嘟囔着往卫生间去。
“都大半年了,规矩还这么多。”
看着男人的背影,纪思尔无奈一笑。
她有点小洁癖,实在受不了顾北声汗津津的往床上躺。
好在他还是愿意迁就自己。
没一会儿,顾北声进房了。
他只穿了条军裤,赤着上半身,腹肌贲张,胸膛湿漉。
水珠顺着紧实他的肌肉滑过小腹,洇湿了裤头。
纪思尔看的有些脸红,忙不迭地转过视线。
虽说她结了三次婚,但不得不说,顾北声是她三个丈夫中最有男人味的一个。
夜渐深,两人躺在床上。
纪思尔闭着眼,听着身边男人翻来覆去的声音。
突然,他一个翻身,手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臂。
男人的皮肤烫得灼人,连呼吸都沉了几分。
半晌,纪思尔听见顾北声沙哑的一句:“你……挺软的。”
闻言,她心跳一顿。
紧接着便被一双铁臂抱住,男人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臂,有些痒。
纪思尔知道顾北声的意图,她抓住着他的手臂。
感觉到手心跳动的青筋和灼热,她小声说:“今天真不行,我来例假了。”
顾北声浑身一僵,暗骂了一声后,认命地起身进了卫生间。
水声哗啦啦地传来。
纪思尔叹了口气,不由莫名想起自己和顾北声婚姻的开始。
顾北声是陕南军区出了名的兵王,当连长时就拿过个人一等功,之后更是立功无数。
唯一不好的就是个光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