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迫不及待的想在苏弦月面前耀武扬威。
傅千秋没有理会她,而是走到苏弦月的床边,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吻,“听话些,别再闹了。一只小猫而已,我让人挑两只温顺的给你送来。”
“你肚子里还有孩子,不为自己考虑,也得为孩子着想。”
“这件事到此为止,不然,你母亲的医药费…”
他拉长了声调。
又是熟悉的威胁。
苏弦月陡然失了力气。
过去六年的婚姻在脑中浮现,每一次,她试图反抗时,傅千秋就会用这种拉长的声调,漫不经心的威胁她…
可这一次,不一样了。
她的母亲已经死了。
她现在是孤身一人,傅千秋威胁不了她。
许是觉得无趣,傅禾悦撇撇嘴,缠着傅千秋撒娇,“哥,我手疼。”
“想要你陪我嘛。”
傅千秋一言未发。
因为私自给野兽注射兴奋剂,险些害死苏弦月的原因,傅千秋对她多有迁怒。
傅禾悦瞬间红了眼眶,哽咽出声,
“她害得我差点毁容,我只是想给她一点教训…”
“哥,我知道错了,你别不理我。”
面对她的眼泪,傅千秋还是心软了。
“小公主,你哥今晚上还要开会。”
“不要嘛,我想让你陪我。”
傅千秋无奈的看了她一眼,还是配合着被她推着朝门外走去。
踏出房门前,傅千秋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回头看了一眼。
女人孤身跪坐在床边,长发披散,半张脸隐在阴影里,忽明忽灭,看不清神色。
他脚步一顿,心底莫名有些难受。
可架不住傅禾悦痴缠,到底,他还是走了。
——
傅千秋走后。
苏弦月颤抖着,近 乎发疯般将目光能触及的一切疯狂打砸。
价值不菲的花瓶砸在她的脚边,溅起的碎片钳进肉里。
苏弦月好像不知道疼一般,到最后,筋疲力尽。
她低头,将尚未用完的半瓶酒精,倒在易燃的床单,被罩。
再点燃一根火柴,丢进去。
火势渐大,冲天而起。
门外的人奔走相告,争先恐后的逃命。
只有苏弦月,将房门反锁,熊熊烈火之中,她面无表情,拨通了一个电话。
“我答应和你合作,条件只有一个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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