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到和陆宴的婚房,空气里还残留着林娇娇那股廉价的香水味。
这味道,以前我只当是陆宴应酬时不小心沾上的。
现在想来,真是蠢得可笑。
我拿出最大的行李箱,开始面无表情地收拾自己的东西。
门被一脚踹开。
陆宴和他妈,还有林娇娇,像三尊门神一样堵在门口。
婆婆的眼睛又红又肿,但里面的怨毒却丝毫未减。
“想走?你这个杀人凶手!没那么容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