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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会捐的。”我咬紧牙关,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我绝不会捐给旁人。”⁤⁣⁤⁡‍

谢北川的目光冷到极致,却什么也没说。

次日,我去给父亲扫墓。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回来,我想好好和父亲告个别。

然而眼前的景象让我愣在原地——父亲的坟墓被掘得一片狼藉,四周还有士兵看守。

我上前理论,却被驱赶:“这片墓地即将被征用,闲杂人等不得靠近!”

可被围起来的明明只有我父亲的墓。我再明白不过,这是谢北川的手笔。

我浑身血液倒涌,发疯般冲向司令部。

“谢北川!那是我父亲啊!你怎么能让他死后不得安宁?”我声嘶力竭,几乎哭晕过去。

谢北川气定神闲地品着茶,仿佛早已料到我的到来。

“幼薇,我说过,这是组织对你的考验。要么捐肾,要么平坟,你自己选。”

万箭穿心般的剧痛让我几乎痉挛。

我这辈子最后悔的,就是嫁给这个男人。

当躺在手术台上时,我的心已经痛到麻木,只剩下一个巨大的空洞。

漫长的手术终于结束,我浑身虚脱地被推出手术室。

谢北川上前握住我的手,语气恳切:“幼薇,辛苦你了。以后我一定好好照顾你。”

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抽回手,看着男人故作深情的模样,只觉得一阵反胃。

这时,沈珍珠也被推了出来。谢北川立刻松开手,快步上前,声音里透着难掩的紧张:“快,把沈同志送到特需病房去。”

特需病房本是首长专属,谢北川却动用自己的特权让沈珍珠住了进去。

他的“铁面无私”从来对沈珍珠不起作用。

我苦笑着闭上眼,任由护士将我推向普通病房。⁤⁣⁤⁡‍

接下来的日子里,谢北川再未出现。

身体稍有好转,我便独自出院回家。

刚踏进家门,电话铃声响起。

“江同志,经过组织慎重研究,您的离婚申请已获批准。离婚证明会在这几日内送达您和谢北川同志手中。”

悬着的心终于落下。从今往后,我与谢北川再无瓜葛。

姑姑早已为我办妥移民手续,只等国内事宜处理完毕便可出国。

奔波数日,所有材料终于备齐。我步履轻快地回到家,却见谢北川站在客厅里。

“幼薇,你怎么擅自出院了?”男人语气里带着刻意的关切,“刚做完手术,一个人多不方便。”

面对这番嘘寒问暖,我心中波澜不惊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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