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肩膀好宽,靠着单人沙发,几乎把沙发给撑满了,懒散的卧着,手肘弯曲着撑在扶手上,黑灰色的睡袍敞开,喉结轻滚,水珠顺着锁骨滴下去。
胸肌,腹肌,壁垒分明。
这该死的妇道,她突然想守一守!
镜头怼得很近,但是看不见他的脸,下颚线比她的人生规划还清晰。
“抱歉。”
男人喉结上下滚动,声音温润,“我让你觉得不自在了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