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啪!」
傅长洲毫无防备,脸被打得我一偏。
脸颊很快浮起鲜红指印。
接着闭上眼睛。
用鼻子深吸一道长气。
冒着热气的结实胸膛随之起伏。
似是要把滔天的怒火压回胸腔。
毕竟他战功累累,京城没人敢得罪他,连皇帝都要给他三分薄面。
却被我这妇人打了脸。
但傅长洲怒火难消。
再睁眼看我时,眼尾通红,好像嗜血的野兽。
很想弄死我。
但不能。
因为我还有用。
所以他伪装自己,哑声低问:
「夫人打我作甚」
我是误打的。
不过打了也不冤。
我和傅长洲拜过堂。
???成亲第一年他征战重伤归来,是我衣不解带照顾他两个月。
除去月事日,又每天被他按着练技术。
两年了。
没有功劳,也有苦劳。
但他竟因我不肯让位就把我杀了。
但窝囊如我,不敢邀功抱怨。
一双含泪杏眸,委屈地盯着他:
「你刚刚撞得我……好疼。」
其实是好爽。
他技术早练得炉火纯青。
傅长洲一顿,眼里闪过一抹讶异:「疼就能打我」
我小声嗫嚅:「不能吗」
黏稠炽热的目光落在我脸上。
「能。」
「只是打一下得撞十下,免得你不长教训,倒反天罡。」
啊
竟有这样的好事——
我捂住快飞起来的嘴角。
缓了一阵,才假意***道:
「你再那样用力,我还会那样用力打你。」
「哦——」傅长洲拖长声调,大手掐住我的细腰,将我往他怀里一拽。
「那比比,谁先受不住。」
那肯定是他啊。
在他莫名兴奋的眼神里,我抓住这难得的机会,打他的脸给自己偷偷出气。
真爽!
也真菜。
仅仅十个巴掌,我就把自己的手打疼了。
好在傅长洲更疼,不停地发出吸气声。
还不能对我还手。
只能比往日更加凶狠。
刺激。
快乐。
眼前不停闪现白光。
后来。
傅长洲将累晕的我从浴池捞起来,穿好衣服抱回床上。
很坏地哄我:
「张嘴。」
我脑子虽不清醒。
但避子药熟悉的苦味闻得我连连皱眉,抿紧嘴唇。
傅长洲失了耐心。
捏开我的嘴唇,用嘴将药,一口一口渡进我嘴里。
我渐渐醒了。
回想弹幕也彻底懂了。
原来傅长洲早知我不是沈霁月。
所以即便我是正妻,即便他没别的女人。
这避子药他也一次不落。
生怕我怀上他的孩子。
可是药好苦。
从嘴里一直苦到了心里。
小说《替姐出嫁》 第1章 试读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