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离婚是当初说想在家当全职太太的余琴蔓提的。我听着她向我哭诉自己没有自由,
哭说是孩子和我强行绑住了她、拖累了她,才让她失去追逐梦想的机会。我只觉得好笑,
这三年里,除开怀孕和坐月子的时间,我仍然时不时问她想不想复出,
我甚至可以为她组建一个新的舞团,也明确表示过她不需要担心珍珍,
但都被她以珍珍还小需要照顾为由拒绝了。而珍珍从出生就是月嫂照顾,
她连奶瓶放在哪里都不知道,能称得上照顾的地方,
也不过是把孩子当时尚单品一样带出去和贵妇们聊天,真正照看孩子的还是一起出行的月嫂。
我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我不认识的模样,只知道她的不满和怨念越来越重,
特别是对我和珍珍。我只能尽力去修补,满足她的一切要求,
只求能制造更多一家三口的时光,但这一切于事无补。可直到听见她歇斯底里的指责时,
我都实在不知道自己和孩子到底哪里束缚了她,而面前的女人也让我感到格外的陌生。
三岁多的珍珍颤颤巍巍的走上去想要拥抱余琴蔓,却被她一把推开。
看着珍珍茫然无措的跌坐在地上,而她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自己当年多么的耀眼夺目,
却被四年婚姻毁个彻底时,我只觉得心累。「直接说吧,你想要什么?」我抱起珍珍,
把他藏进怀里。「离婚。」她说:「你净身出户就当是这几年对我的补偿,
作为回报我会把女儿留给你。」我嘲讽地冷笑,她还真把我当冤大头了。「舒家太大,
净身出户我怕你吃不下,不妨先看看这个吧。」我把手机里妈妈发来的照片摆在她面前,
满意的看着她脸色从胜券在握变得慌张——那一张张都是她和别的男人的亲密合照。
我以两个亿的离婚补偿和不需要支付赡养费的条件,轻松拿到了孩子的监护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