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亲对我来说,好像并没有改变什么。
我依旧每天去镖局报到,日日和镖师们混在一处。
谢母不敢管我,也管不动我。
谢景远,眼里就没我这个人。
谢父是个画痴,每天不是看书,就是作画。
日子好像又有些不一样。
谢母把一家子的活都丢给我。
我要每天打扫院子,挑水劈柴,喂鸡喂鸭,洗衣做饭。
好在我有的是力气。
麻利地做完事情,我就马不停蹄跑去镖局练武。
就是有一点不好。
谢家人太抠门,吃饭时只有谢父和谢景远,才能吃肉吃鸡蛋。
我和谢母,干捧着碗稀粥流口水。
哦,谢母不流口水。
她不馋。
我馋。
谢家除了给我个地方睡觉,供我一日三顿稀粥外,并不再给我钱。
还要***许多活。
谢母常常让我进山打猎,说是给谢景远补一补油水。
我想来想去,都没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嫁人。
就***的这些活,雇个人,最起码要几百钱一个月吧?
更别说我猎到的那些野味,拿去酒楼换,值好几两银子呢。
三碗稀粥,才几个铜板?
我每天都吃不饱,要跑去我爹那蹭饭吃。
这么看来,嫁人实在是个赔本的买卖。
不知道为什么娘亲非要我嫁人。
还好我有点本事,暂时能赔得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