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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乌鸦嘴显神通重生后我成了乌鸦嘴,骂谁谁倒霉。继妹掉进荷花池喝了半肚子淤泥,

继母的头发一夜之间离家出走。太子当众退婚骂我恶毒,我祝他“口舌生疮,屁声如雷”。

结果他在金銮殿上边打嗝边放屁,臭晕了半个朝堂。现在他跪在我家门前求我骂他,

说中了情蛊只有我的嘴能解。我翘着脚嗑瓜子:“想挨骂?排队拿号去。

”直到那天遇到土匪,刀架在我脖子上让我挑个死法。我认真建议:“你看天打雷劈怎么样?

”话音刚落,万里晴空一道惊雷把土匪劈成了爆炸头。---2 金口玉言震朝堂我,

沈清辞,最近成了京城最炙手可热的人物。不是因为我沉鱼落雁的容貌,

也不是因为我那便宜爹沈侍郎的官职,而是因为我这张开了光的嘴。

事情要从我重生醒来那天说起。上一秒还感受着穿肠毒酒的灼痛,

下一秒就听见我那好继妹林薇薇在床边假惺惺地劝我喝药。我当时脑子一抽,

想着这药别是馊的,随口说了句:“喝什么喝,小心等会儿出门摔个狗吃屎。”结果,

她端着药碗刚跨出门槛,就真的脸朝下摔了个结结实实,

手里的药碗精准无误地扣在了自己头上,黏糊糊的药汁顺着头发往下淌,那模样,啧啧,

比街口二傻子舔过的糖人还精彩。从那以后,我就发现,我这嘴,它有自己的想法。

尤其是当我带着那么点真心实意的“祝福”时,效果更是立竿见影。比如,林薇薇不甘心,

跑到荷花池边对着我爹表演“姐姐推我”,我凉凉地说了句:“妹妹当心,

池底淤泥味道独特,别有一番风味。”她脚下一滑,“噗通”栽了进去,

咕咚咕咚喝了半肚子黑泥汤子,被捞上来时活像只刚从泥潭里***的褪毛鸡。再比如,

我那继母柳氏,眼见亲闺女吃亏,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想来“教导”我规矩。

我看着她梳得油光水滑的发髻,真心实意地祝愿:“母亲这头发保养得真好,

希望它坚挺如松,千万别想不开离家出走。”第二天一早,全府上下都震惊地看到,

柳氏那一头引以为傲的青丝,一夜之间掉得干干净净,

一颗锃光瓦亮的脑袋在晨光下反射着睿智的光芒。柳氏当场尖叫一声晕了过去,

至今还在房里戴着厚厚的帽子,不敢见人。府里的下人看我的眼神,从最初的轻视,

变成了如今的敬畏,走路都恨不得踮着脚尖,生怕呼吸声大了惹我不高兴,

随口给他们也来个“祝福”。我这威名,自然也传到了外面。宫宴之上,太子李弘,

那个前世赐我毒酒的男人,在一众皇室宗亲、高门贵胄面前,端着架子,

用他那自以为威严实则油腻的声音宣布:“沈清辞,你品行不端,善妒跋扈,实非良配。

今日,孤便与你解除婚约,你好自为之!”全场寂静,目光各异。前世,

这一刻我屈辱得几乎要当场自尽。可现在?我慢条斯理地放下手里的琉璃盏,

拿起丝帕擦了擦嘴角,抬头,对他露出一个无比甜美关切的微笑。“殿下,”我声音清脆,

确保每个人都能听见,“您金口玉言,说什么自然是什么。只是这大庭广众的,

说话可要当心些。万一不小心口舌生疮,屁声如雷,那可就有损皇家威仪了呀。

”李弘嗤笑一声,刚要嘲讽我死到临头还嘴硬,脸色猛地一变。“嗝——!

”一个洪亮的嗝不受控制地冲出喉咙。紧接着,“噗——噗噗——噗噜噜——!

”一连串抑扬顿挫、声势浩大、带着明显湿意和拐弯特效的屁声,如同除夕夜的鞭炮,

在他华贵的太子朝服下***奏响。那声音,余音绕梁,三日不绝。那味道,更是难以形容,

仿佛陈年粪坑炸开了花,瞬间弥漫了整个大殿。离他最近的几个老亲王,脸都绿了,

胡子抖得像风中的筛子,捂着鼻子连连后退。满殿的文武百官、命妇女眷,一个个目瞪口呆,

想笑不敢笑,憋得肩膀直抖。李弘僵在原地,脸从红到青,从青到白,最后一片死灰。

他指着我,手指颤抖得像发了鸡爪疯,嘴唇哆嗦着,却一个字也蹦不出来。

“呕——”一位心理承受能力较弱的小姐,终于没忍住,吐了出来。

这一下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,整个大殿顿时陷入一种诡异又欢乐的氛围里。

而我那三个手帕交——将军府的赵大刀、太傅府的的钱多多、御史府的孙淼淼,

早就凑到了一起。赵大刀拍着大腿,

笑得毫无形象;钱多多一边擦眼泪一边往外掏银票说要打赏我;孙淼淼则双眼放光,

掏出随身携带的小本本奋笔疾书,嘴里念叨着“绝世素材!”。在一片混乱中,

我注意到一道清冷的目光。是尚书府的嫡子顾长渊。他坐在角落,依旧那副冰山脸,

仿佛周遭的屁声和臭味都是浮云。只在目光与我相接时,几不可查地对我举了举手中的茶杯。

有点意思。宫宴之后,我的名声……算了,威名更贴切,算是彻底响彻云霄了。

太子李弘连着半个月称病不朝,据说是真的口舌生疮,外加消化不良,

太医院都快把东宫的门槛踏破了。几天后的一个下午,我正和我的“破产姐妹”……啊不,

是“招财进宝”姐妹团在我院子里喝茶闲聊。赵大刀一口闷了杯里的玫瑰露,

豪气干云:“清辞,下次谁再惹你,你直接祝他走路踩狗屎,睡觉床塌方!

”钱多多捧着一碟子精致点心,吃得两腮鼓鼓囊囊:“对!骂得越狠越好!

本小姐给你众筹骂人基金!保证让你骂出风格,骂出水平!

”孙淼淼则捧着她那本快写满的小本本,眼神迷离:“阿辞,我新构思了个本子,

女主是上古乌鸦精转世,靠骂人拯救苍生,男主是个冷面捉妖师,你觉得怎么样?

”我扶额:“……淼淼,少看点奇怪的话本子。”春桃在一旁给我打着扇子,抿着嘴笑。

这丫头现在是我头号铁杆拥护者,觉得她家小姐放个屁都是……呃,这个比喻不雅,

反正就是觉得我哪哪儿都好。说笑间,我随手拿起手边一本装订精美的册子,

封面上是我亲笔写的三个大字——《功德簿》。赵大刀凑过来一看,乐了:“哟,清辞,

你还开始积德行善了?”我神秘一笑,翻开册子。里面记录的可不是什么好事,

而是我近期“重点关注”的人员名单,旁边还附注了我精心构思、尚未实践的“祝福语”。

“礼部那位总说我举止粗鲁的王侍郎,”我指尖点着一个名字,念出旁边的备注,

“希望他‘言出必损,舌灿莲花——不过是食人花’。”钱多多好奇:“这有什么用?

”我笑眯眯:“等他下次再参我一本的时候,就知道有没有用了。

”又翻过一页:“还有京兆尹那个总想和稀泥的李大人,‘祝他断案如神——眼神不好那种,

明察秋毫——毫毛都查不清’。”孙淼淼捧场:“这个好!让他天天和稀泥!

”赵大刀摩拳擦掌:“还有呢还有呢?”我们几个脑袋凑在一起,

对着我的《功德簿》品头论足,欢声笑语不断。这几乎成了我们姐妹间最新的娱乐活动。

正热闹着,前院传来通报,说宫里来了位公公,指名要见我。我心里嘀咕,

难道是皇帝老儿觉得我把他儿子折腾得太惨,要来找我算账?到了前厅,

来的却是皇帝身边最得力的内侍总管德公公,他脸上堆着和煦的笑容,

丝毫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。“沈小姐,”德公公屏退左右,压低声音,

脸上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尴尬,

“陛下……陛下让老奴来问问您……那个……您这‘金口玉言’,若是……若是说些好话,

可能……也能灵验?”我:“???”德公公***手,声音更低了:“陛下近日为国事操劳,

龙体欠安,太医院调理效果甚微……陛下听闻沈小姐之言颇具奇效,故而……想请沈小姐,

能否……呃,‘祝福’陛下几句?比如……万岁安康,精力充沛之类的?

”我差点没绷住笑出来。感情皇帝陛下这是私下找我开光来了?想走个捷径,搞点玄学养生?

我面上故作沉吟,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。这可是皇帝啊!敲竹杠……啊不,

是收取合理报酬的绝佳机会!“这个嘛……”我拖长了调子,一脸为难,“德公公,

您也知道,我这‘祝福’消耗心神,尤其是指向明确的好话,更是耗费元气……而且,

规矩不能破,这‘祝福’嘛,自然是……按字收费的。”德公公眼睛一亮,

只要肯谈价钱就好说!“沈小姐放心!陛下说了,只要有效,报酬绝不是问题!您开个价!

”我伸出五根手指,在德公公面前晃了晃。德公公试探着问:“五百两……黄金?

”我摇摇头,气定神闲:“五千两。黄金。一个字。先付三成定金,见效后付尾款。

不灵包退……哦不,不灵我也没办法,但定金不退。”德公公倒吸一口凉气,

显然被我这“一字千金”还是金中的vip,的报价惊到了。

但他想起皇帝陛下的殷切期盼和日渐稀疏的头发,还是一咬牙:“成!

老奴这就回宫禀报陛下!”送走德公公,我心情大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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