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一,我正在阶梯教室上全校的公开课。
台下坐满了学生和各科的听课老师。
我正在讲解《项脊轩志》,“庭有枇杷树,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”,讲到动情处,自己都有些哽咽。
教室的后门突然被推开,校长陪着两个穿着制服的陌生男人走了进来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。
我的心猛地一沉。
其中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人,径直走到讲台边,当着全班学生和几十位老师的面,打断了我的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