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言希嘴角漾起弧度,语调端的散漫,温热的吐气声在我耳边响起。“梦遗了。”不是疑问,
是陈述。三秒后,我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一般,脸色涨得通红,恨不得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。
我放大了声音,想要弥补我的心虚,尤其是梦遗对象还是眼前之人,放谁身上都会心虚的。
“怎么了?我梦遗,你没梦遗过?”可恶的顾言希,哪壶不开提哪壶。顾言希没搭话,
我也自顾自地洗了起来,一片祥和。就在我洗第二遍时,顾言希抓住了我的双手,
耳边拂过温热的触感。若我侧目,就能看到他近在咫尺的脸,我只感觉面上火辣辣的烫,
红透了整个耳根。顾言希弯腰在我耳边低语,热热的鼻息弄得我有些痒。“豆子,
不是这样洗的,要这样。”顾言希说完便拿他那修长白皙的手从我手中夺过了我的裤子,
细心地洗了起来。我震惊地望着这一切,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脸,不是在做梦,
可顾言希就在我面前洗我的裤子。可顾言希不是有洁癖吗?
上次另一个室友不小心将他的衣服与顾言希的混一起了,
顾言希立马将那件衣服扔进了垃圾箱里。我微微张嘴,愣了好一会,
才惊觉顾言希已经将我的裤子拧干洗好了。男人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,手指骨节分明,
可这宛若艺术品的手却在晾内裤。我有些愧疚,刚刚因为太过震惊,忘了将裤子抢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