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瞬间打散了他眼里的犹疑,男人立刻抓住南知婳握着匕首的右手腕。
“哐哐。”
匕首从她手中飞出砸在冰冷的地板上,南知婳的右手腕被这股大力所震,传来清晰的骨头碎裂的声音,
她疼得满头大汗,捂着受伤的右手倒在地上,却见淮辞年神色紧张地抱起萧楚离开,
经过她的时候,男人眼神厌恶的皱眉扫了她一眼,语气冰冷:“知婳,从前你知书达理,如今你却如此骄横跋扈实在让我失望,来人,烧掉太太的实验室,让她好好长长记性!”
“不要!”南知婳脱口而出,死死扯住他的衣服下摆。
虽然淮辞年当初帮她目的不纯,但那也是她多年的事业与心血。
南知婳尾音颤抖:“求你了,别把我多年的心血毁掉,那是我的医学梦想。”
“知婳,我本念着你骤然丧母不想罚你,可你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。”
他又吩咐了几个跟来的下属,“把太太看好,赶紧带回去,别让她再仗我的势随意欺人。”
淮辞年冷着脸甩开南知婳的触碰,随之消失在会所门口,
男人冷硬的西装带起一阵刺骨的寒风,狠狠打在南知婳的脸上,像是在嘲讽她把早就变质的爱情当成希望很可笑。
转瞬,助理在电视屏幕上播放了实验室的实时监控画面,
她看着陷入火海的实验室,急的满头是汗,想要跑出包厢去救火,就被得意大笑的萧臣给拦住了去路:“南知婳,淮辞年爱的是谁,你的狗眼看清楚了吗?我妹才是他的心尖尖,而你不过是他早就玩腻的一条狗罢了,根本不值一提。”
南知婳眼神空洞的看着快要烧成灰烬的实验室,身体剧烈颤抖。
她对淮辞年的八年爱恋,最终换来的却是他毫不留情的抛弃,
她真是活的失败至极。
“南知婳,淮辞年对你的惩罚结束了,而我的惩罚才刚刚开始。”
萧臣油腻的大手捏住她的下巴,狞笑着说:“听说你母亲生前信佛又有洁癖,那我可得让她好好体会一下,死后灵魂不得超生是什么滋味。”
过了一会,只见萧臣让人把南知婳母亲的尸体带到一处荒废的烂尾楼,他笑的残忍,“来人,把尸体抬上来,再钉上99颗沾了狗血的铁钉,然后扔进最肮脏的化粪池,再让高僧马上做法,让她母亲的灵魂永远困在这化粪池里,永世不得超生。”
南知婳脸色惨白,拼命挣脱他的禁锢想跑出去救人,却被萧臣的黑皮鞋踩在受伤的右手腕上疯狂碾压:“凭你一个落水狗也敢跟我斗,真是不自量力,我要让你亲眼看着,你最爱的母亲死后成为孤魂野鬼受尽屈辱!”
南知婳痛的浑身忍不住蜷缩成一团,对眼前的萧臣恨到极点。
总有一天,她要报了今天被他欺辱的仇!
她眼神死死盯着大屏幕里被丢进化粪池的母亲尸体,凄声对淮辞年的人喊道:“快来人,把我妈妈从化粪池里捞出来,你们快去救她,不要这样侮辱她!”
可谁知淮辞年这几个手下看淮辞年对萧楚兄妹的态度,都没人去帮她,甚至根本不把南知婳当一回事,只是负责看着她。
南知婳眼神哀求的望着周围的男男女女,含泪道:“只要你们谁肯救我妈妈,我愿意出五百万!”
众人瞠目结舌纷纷后退,也有色胆包天的男人用脏手抚摸着她白嫩的脸蛋,狞笑道:“我对钱没兴趣,倒是很想看平日里尊贵的淮太太,被三个男人同时玩的精彩画面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