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用力推倒了我,
我大出血早产,九死一生产下女儿。
可那个孩子,在我怀里还没贴过三天,
五颗塞满喉咙的果冻,
让她小小的身体再也没了动静。
沈蔓蔓跪在我床前,哭的撕心裂肺,“太太,我真的不知道小孩子不能吃果冻,我小时候穷,果冻是我最奢侈的零食了,我也是好心呐。”
顾允舟护着他,声音沉痛又无奈,“小雪,这只是个意外,孩子没了我也很难过,可蔓蔓也只是好心办了坏事,你也打过她了,这件事就算两清,你喜欢孩子,等你出月子我们再要一个。”
我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面目全非的男人,想不通他到底是什么时候烂掉的。
那是我们的女儿,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。
在他嘴里,却像块过期的面包,没了就没了。
我没有罢休。
当场联系了律师。
我要沈蔓蔓给我的女儿偿命。
可我低估了顾允舟护着她的决心。
十次上诉,十次败诉。
没有律所再敢接我的单。
手机里顾允舟的消息进来,“小雪,别再闹了,你知道 ,只要我不点头,没人再敢帮你,我对蔓蔓只是玩玩,你的顾夫人之位永远不会变。”
“她因为这件事太愧疚心情不好,这几天陪她我就不回去了,你好好养身体。”
窗户上的雨点噼啪作响,雷声轰鸣。
最苦那几年 ,我们蜗居在养母的棚屋下,顾允舟会紧紧捂着我耳朵,一声声保证,“小雪别怕,以后只要打雷,我一定守在你身边。”
眼泪滑进嘴里,咸到发苦。
当晚,我全网直播,抱着女儿僵硬的身体,
割开了手腕。
我进了icu,三天三夜才抢救回来,
顾允舟握着我苍白无力的手,一遍遍摩挲我手腕上深可见骨的划痕,
红着眼终于妥协,
他送走了沈蔓蔓,回归家庭。
又成了那个二十四孝好老公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