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子姻闻言松了一口气,“去,今天发福利,都发了吧。”
想了一想,又道,“买点好东西,给陆家回送过去。”
孙特助连忙应下,满脸笑意地退出去了。
“这婆婆干的不错,这波广告打的值。”天真真笑吟吟地道。
“什么广告?”
“没什么?”天真真看见荣子姻的冷脸,赶紧转移话题,“你开会的时候,爹地和辰哥哥都打电话过来了,说有事情,叫你回过去呢。”
听到这个消息,荣子姻第一反应就是大宝和小宝逃出岛了,赶紧回电话过去。
一通电话四个人接,荣子姻轮流和舅舅天尚钺,表哥天煜辰,大宝和小宝说了话,最终禁不住两小只的软磨硬泡,答应了他们的请求。
“好吧,看你们最近听话,没跑出岛去,就答应你们。大宝你跟着舅爷去Y国见见世面也好,不过一定要注意安全,那边可不太平,小宝跟着辰舅舅去T国参加展会,千万不要乱跑,知道吗?”
“妈咪,你就放心吧。”两小只都信誓旦旦的表示了态度。
荣子姻关了视频,想到三宝的不听话,再想到大宝和小宝的懂事,心中宽慰不少。
“表姐,我就是搞不懂你,让他们俩过来多好,也不用这么想着了,是不是?”天真真也给自己泡上一杯热茶。
“你还敢说,你赶紧想想办法,把三宝给我弄出来,弄回岛去,在陆家我总是不放心。”
“你有什么不放心的,人家陆家的人把三宝眼珠一样宠着,多好。”
“就是因为这样,才不能让他继续留在那里,你知道吗,那样的坏境,人容易得怪病。”
天真真正想问是什么病,手机响了起来,一看熟悉的名字,她赶紧接起来,“烈叔叔,你好。”
“都准备好了,安排人去做吗?”
天真真看向荣子姻,见她默默点头,便嗯了一声。
见天真真搁了电话,荣子姻问道,“当年荣意出生地的医院证明,医生录音都安排妥当了吗?”
“表姐,这是枫哥哥办好的,都查了几年了,放心,热乎乎的证据,一点差错都没有。”沉默了一下,天真真又开口道,“烈叔叔说,荣归里问了姐妹配型的事,看来是想打你的主意。”
“是吗?”荣子姻闻言冷笑,“看来他还没死心呐,以前怎么没发现我这个父亲这么执着。”
“什么执着,我看就是不要脸,这几天孙特助看的严,不然只怕这人又上来了。”天真真怒声道。
“晚上陪我去见见荣意吧!”荣子姻像下决心一般,缓缓说道。
“见她干嘛,你这几天眼睛没瞎,又坐不住了是吗?”
一提起那荣家三口,天真真就是一股子火。
荣子姻揭开还氤氲着雾气的茶杯,嗅嗅茶香,沉默了一下,“当年的事情,我想让她亲口说。”
“你这就是找虐,知道吗,完全没有必要。”
天真真极力劝说,但看到荣子姻一脸哀戚,她便什么也说不出了。
“好吧,去就去,我让粒子和黑子去探一探,找个没人的时间。”
荣子姻走过来,靠在她的肩上,低声道,“真真,谢谢你,多亏有你。”
天真真想说,其实你可以依靠的人不止我一个,但张了张口还是没作声。
那陆家眼巴巴地等你靠,你爱理不理,一般人碰见陆家那样的,都要上赶着,你倒好,还把人往外推,嗳,简直是个傻子。
晚间,不早不晚的时候,荣子姻和天真真来到了天真真的病房。
荣归里对他这位女儿可真是够好的,不但花大价钱住着特护病房,还特意把病房布置成家的样子,光身边的护理就有四个,粒子黑子费了一番心思,才将那几个人给调开。
天真真瞧着熟睡中的荣意,默默地对荣子姻吐槽,在病房走了几圈,也没有把荣意给吵醒。
“睡得可真够死的呀!”天真真说着,不耐烦地拍了拍天真真的脸。
“你,你是谁?”猛然惊醒的荣意恐惧地睁大了眼睛,“你怎么会在我病房里?护理呢,我的护理去哪了?”
天真真听了,理也没理,一手翻着荣意的眼皮,一手将被子给掀开,“我瞧瞧,是不是磕了药,睡的跟猪一样。”
“你,你是谁?”荣意甩动手臂,狂叫起来,“护理,护理,爸爸?”
“别喊了,这周围都没有人。”天真真笑嘻嘻地看着她,“我表姐要和你叙叙旧,你可要乖乖听话,不然,就把你的舌头割掉。”
天真真说着,从袖筒理取出一把锋利的小刀,一把捏住荣意的下颌,“说啊--。”
荣意那里肯停,紧咬住牙关,狠狠地瞪着她,天真真冷笑一声,手上一使劲,将她下颌骨卸了下来。
“啊。”荣意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巴,发出一声惨叫。
天真真双手按压她的两颊,直到荣意惊恐地长大嘴巴,像狗一样伸出舌头。
“问什么说什么,有一句不实,我就割了它。”天真真拿着小刀,在荣意舌头上比划着。
凉凉的刀锋划过荣意的舌根,惊的她留下一串涎水。
“嗯嗯嗯。”荣意那里还顾得了许多,连连点头。
天真真见此,满意一笑,给了荣意一拳头。
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掉落的下颌骨恢复正常,荣意后知后觉地发出一声惨叫。
“表姐,可以问了,保准她比狗还听话。”天真真对着窗边站着的人说道,在桌上寻了医用棉签,仔细擦拭着小刀的刀刃。
“太脏了,啧啧,等一下还要用它割舌头,简直太辱没我的小刀刀了。”天真真嘻嘻笑着,瞧着惊恐睁大眼的荣意。
荣意瞧着转过身来的荣子姻,又瞧瞧拿着刀比划的天真真,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,“鬼啊,来人呐,要杀人了。”
“真真,这就是你说的比狗还听话?”荣子姻拧着眉,瞧着歇斯底里的荣意。
天真真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,“等着,看我的。”
说着,她抓起一旁的水杯,泼了荣意一脸。
突然的凉意让荣意一脸惊愕,停止了狂躁,天真真把刀抵在荣意脸上,“再叫我就划破你的脸。”
“你不要划破我的脸,你不能划破稳定脸。”荣意哆嗦着。
“那可由不得你,好好说话。”天真真说着,把刀锋立起来。
荣意紧闭嘴巴,瞪着天真真,又瞪着荣子姻,一句话也不敢说了。
“真真,你有没有觉得,她有点不对劲。”荣子姻满面疑云地瞧着荣意。
“不对劲?”天真真仔细瞧了瞧荣意,“挺正常的呀,还是这张绿茶脸。”
荣子姻听了没说话,对荣意道,“荣意,还认得我是谁吗?”
“你是荣子姻,你是鬼,你已经死了,为什么还要找我?”荣意再度癫狂起来。
天真真听了,正想给她来一下子,撕烂她的嘴,却被荣子姻止住。
“荣意,我问你,七年前,在S国,你为什么要害我?是谁让你做的?”
“我害你,你不是也害了我吗?”荣意愤怒地睁大眼,“我找了十个男人,你不是找了二十个男人吗?我欠你的还给你了,你还想怎么样?”
“什么情况?什么二十个男人?”荣子姻皱眉,狐疑地看着荣意。
“都是你,荣子姻,都是你,害我们一家,又害我,你早该死的。”荣意继续歇斯底里的叫着,“你早该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