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晚亲手为妹妹盖上白布。此刻她才发觉,不知何时鞋已跑丢,双脚血污斑驳。她坐在地上,用纸巾擦拭脚底。鲜血混着尘土越擦越脏。情绪骤然崩溃!她死死揪住胸口衣服,张口欲吼却发不出声,任凭泪水无声滑落。不知过了多久,她缓缓站起,回家沐浴更衣,化了淡妆。...
林晚亲手为妹妹盖上白布。此刻她才发觉,不知何时鞋已跑丢,双脚血污斑驳。
她坐在地上,用纸巾擦拭脚底。鲜血混着尘土越擦越脏。情绪骤然崩溃!她死死揪住胸口衣服,张口欲吼却发不出声,任凭泪水无声滑落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她缓缓站起,回家沐浴更衣,化了淡妆。
她要体面送妹妹离开。
林晚取了死亡证明,将妹妹送至殡仪馆。
全程未发一言,形同行尸。
见骨灰盒时,她红着眼笑了——这样也好。妹妹不必再受苦,她能带妹妹一同离开。
她买下上好墓地,为妹妹立了衣冠冢——怕妹妹魂魄飘零无家可归。
她抱骨灰盒在碑前坐了一天一夜。
讲她们儿时趣事,诉自己心事。
天亮时,林晚抱骨灰盒离开墓园。
回到别墅,门内传出暧昧声响。她输密码的手顿了顿。
迟疑几秒,她推门而入。
满目狼藉。衣物散落四处,被撕碎的真丝睡裙挂在她最爱的水晶灯上,几个空安全套盒扔在她珍视的青瓷盘里…
空气弥漫浓重腥味与香水味。
苏棠坐在裴烬腿上,浑身吻痕,风情万种,搂着他脖颈不停唤他名字。
“裴烬…你好棒…我好舒服…”
林晚目不斜视,径直上楼。死去的心感觉不到痛。
楼下声响持续许久。裴烬兴致极高,苏棠几次哭求饶。
不知多久,房门被推开。裴烬走进来。
他眼中情欲未散,沐浴后的身体带着清香,衬衫领口遮不住颈间红痕。
想到客厅一幕,林晚胃里翻腾,捂嘴干呕。
裴烬冷了眸:“嫌我恶心?”
林晚未答,神情已说明一切。
他捏住她下巴,俯身欲吻。她挣扎,他却骤然发力令她无法动弹。
“知道你不开心。等我玩够了补偿你。再不乖…妹妹可要吃苦头了。”
林晚心尖猛颤——妹妹已死,他还要挫骨扬灰吗?
他不知妹妹已逝。她再无软肋。
“裴烬…让我走吧…我熬不住了…”她轻颤问。
裴烬鹰眸阴鸷,松手抚上她掐红的脸颊:“别说傻话。离了我你能去哪?晚晚听话,别总惹我。”
“你离不开我,我也不会让你走。”
林晚忽忆起多年前一幕——裴烬将得罪他的人锁在地下室。因那人惧蛇,他便命人放满一屋毒蛇。那人惨叫不绝,生生吓至休克。
他不会如此对她,但也绝不会放她走。
寒意彻骨。林晚垂眸,第二次对他撒谎:“你说得对…我离不开你。”
裴烬满意,在她唇上印下一吻:“好好休息。过几天纪念日,不想看你病恹恹。”
林晚扯扯嘴角:“好。”
许是他耽搁太久,苏棠不满,倚门催促:“还去不去艺博会了?”
裴烬嘴角瞬间扬起。他转身拥苏棠离开。
林晚接到电话:销户手续办妥。
她简单收拾必需品,抱妹妹骨灰盒走出别墅。
她办好销户,用新身份开了银行账户,买好飞往芬兰的机票。
登机那刻,林晚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。她紧抱骨灰盒,红了眼眶。
她再不是裴烬的附属品。她自由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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