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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10-26 19:36    编辑:大萝卜

《公主驾到寒门状元俯首称臣精选小说》 小说介绍

《公主驾到寒门状元俯首称臣》小说是作者裴砚春写的一本都市言情小说,主要讲述了裴砚春桃王衍的情感故事,喜欢这本小说的绝对不容错过!简介:...

《公主驾到寒门状元俯首称臣精选小说》 第1章 免费试读

永宁三年三月初七,洛阳宫城御园。我坐在凉亭里剥莲子,春桃蹲在旁边接果壳。

她左耳的翡翠坠子晃了晃,低头时声音压得很轻:“裴翰林在东侧抄手廊下候着,

说是奉旨整理前朝典籍。”我知道她是特意说给我听的。春桃从小跟着我长大,

比谁都懂我的心思。我没抬头,继续掐着手里的莲子,指尖沾了汁水,黏糊糊的。

裴砚这个名字,我在父皇批阅的奏章里见过三次。第一次是他呈上的边防策论,

被御笔朱批“见解独到”;第二次是科举放榜名单,他位列二甲头名;第三次,

是王衍弹劾他结交藩王的折子,最后被留中不发。他是寒门出身,能进翰林院全靠真才实学。

听说他父亲是个私塾先生,病死前都没看到儿子穿上官服。我想见他很久了。

不是因为那些文章,也不是因为他被世家排挤。而是两个月前,

我在宫门外远远瞧见他跪在石阶上递诉状,雨水顺着他的幞头往下淌,脊背却一直挺着,

像根拉满的弓。那时候我就知道,这个人不一样。我站起身,把剩下的莲子倒进盘子里。

“换衣服。”春桃立刻起身去取包袱。她动作利索,从不出错。我回寝殿换了件月白纱裙,

摘了步摇,只留一根玉簪挽发。出门前照了铜镜,脸色有点白。我自己都察觉到了,

一想到要见他,心就跳得快。御园东侧有座藏书阁,平日不让闲人靠近。我走到抄手廊外时,

看见一个青袍男子正站在檐下翻书。他身形清瘦,袖口磨了边,手里捧着一卷竹简,

眉头微锁,像是在查什么。这就是裴砚。我没出声,站在柱子后面看了片刻。他忽然抬头,

目光直直望过来。四目相对,我没躲开。他先躬身行礼:“下官裴砚,参见永宁公主。

”声音不高,也不低沉,就是普通的读书人说话的调子。可他说完这句,腰还没完全直起来,

我就往前走了两步。“你写的《安边十策》,我看了。”他抬眼,眼里有一瞬的惊讶,

随即平静下来。“公主过目,是下官荣幸。”我不喜欢别人总说这种话。好像我读他的文章,

只是为了施恩。我盯着他:“你说北境屯田不可强推,因民力已竭。

那你可知去年幽州饿死了多少人?”他看着我,没答。但眼神没闪,也没怕。

“三千六百一十二人。”他开口,“其中妇孺占七成,死者多以树皮草根充饥。”我愣住。

这些数字,连父皇都没当众提过。他一个编修,竟记得这么清楚。

“那你为何不在策论里写明?”我问。“写了,陛下会怒。”他说,“不写,百姓会死。

所以我只写该写的,不该写的,留给能听的人。”风从廊下吹过,卷起他半幅衣角。

我忽然觉得喉咙发紧。这时春桃在我身后轻咳一声。我知道她在提醒我不能待太久。

宫里规矩,未嫁公主不得单独见外臣。我转身要走,又停住。“明***还来吗?

”“奉旨办事,不敢不来。”我点头,迈步离开。走到拐角处回头看了一眼,他还站在原地,

手里那卷竹简没合上。回到寝殿,我坐在榻上发呆。春桃进来倒茶,

小声说:“方才王衍的人在阁外转了一圈,没进来。”我冷笑。王衍最近盯裴砚盯得紧,

恨不得把他每一步都报上去。可他不知道,我已经派人去了裴砚老家,

查他族谱、邻里证词、县志记录,一样没落下。我要确定他是干净的。不是为了救他,

是为了信他。晚上父皇召我去御书房。他坐在案后看折子,手指无意识地转着玉扳指。

见我进来,抬了下眼皮。“听说你今日去了藏书阁?”我站着不动。“我去看书,不行吗?

”“裴砚也在?”“他是奉旨当值。”父皇放下笔,叹了口气。“你知道王衍告他什么?

勾结藩王,图谋不轨。这种罪名,一颗头都不够砍。”“证据呢?”我反问,“有书信?

有人证?还是他去过藩地?”父皇盯着我。“你替他说话?”“我只是问事实。”我说,

“如果寒门学子兢兢业业做事,反倒不如世家子弟喝酒赋诗来得安全,

那这朝廷还有什么指望?”屋里静了一会。父皇慢慢开口:“你想让他活,就得让他有用。

否则,别说王衍,朕也保不住他。”我懂他的意思。在这宫里,感情是最没用的东西。

你要救人,就得有权,或者有用。我走出御书房时,夜风很冷。抬头看天,

月亮被云遮了一半。我想起白天裴砚站在我面前的样子,脊背挺直,眼睛清亮。

我不是非救他不可。我是不想让这样一个人,死在脏水里。明天我还会去御园。他会等我,

我也需要他活着。第二天我没去御园。春桃来报,裴砚照常去了抄手廊当值,

可王衍派了两个御史在藏书阁外守着,说是奉命巡查典籍遗失情况。我冷笑,

这分明是冲着他去的。我去偏殿见父皇,他正在批折子。我站在门口没说话,等他自己抬头。

他放下笔,看了我一眼。“你来了。”“我想调一份旧档。”我说。“哪一份?

”“永宁元年科举录。”他手一顿。那一年裴砚中了二甲头名,

也是王衍第一次弹劾寒门学子舞弊的一年。“查这个做什么?”“我想看看,

是谁把裴砚的名字圈了红杠。”父皇盯着我,半晌才开口:“那份档案已经封了,

要看也得走流程。你一个公主,不该插手吏事。”“那我就以私人的名义借阅,不盖印,

不抄录,只看一眼。”他没答应,也没拒绝。只是转着手里的玉扳指,像在权衡什么。

我站着不动。他知道我不达目的不会走。最后他叹了口气,从案底抽了个小匣子递给我。

“只能看,不能带出偏殿。”我接过匣子,道了声谢,转身就走。偏殿西侧有间静室,

平日用来存放皇帝临时调阅的文书。我让春桃守在外头,自己进了屋。锁好门,打开匣子,

里面是一本薄册,纸页发黄,边角微卷。我一页页翻,找到裴砚的名字。果然,

在名字旁边有个细小的红圈,墨色陈旧,像是用极细的笔尖点上去的。再往后翻,

同一批被圈记的还有七人,全是寒门出身,后来或贬或辞,无一留在京中。这不是偶然。

我把册子合上,正要放回匣子,忽然发现底部压着一张折叠的纸条。抽出一看,

字迹清瘦工整:“永宁元年四月十七,王衍夜访礼部侍郎府,携银两三箱,次日名单改动。

”我心跳加快。这是内廷记录?谁留下的?正想着,门外传来脚步声。

不是春桃那种轻缓的步子,而是官靴踏地的声音,稳而重。我迅速把纸条塞进袖中,

将册子原样放回,刚坐直,门就被敲了两下。“公主?”是裴砚的声音。我愣住。

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“陛下让我来取昨日未交的奏稿。”他说,“听说您在这里。

”我没应声。屋里太静,我能听见自己呼吸的声音。他顿了顿,“我可以进来吗?

”“门没锁。”他推门进来,顺手带上。青袍沾了些灰,袖口依旧磨着边。

他看见我面前的匣子,目光停了一瞬。“您看了?”“看了。

”“那张纸条……是我三年前偷偷抄录的。”他低声道,“原件早已被毁,只有这一份留存。

”我看着他。“你早就知道有人动了手脚?”“我知道,但不能说。”他走近一步,

“那时候我才入翰林,若贸然揭发,只会被当成疯子。我只能等,等一个能听懂的人出现。

”我盯着他眼睛。“所以你在等我?”“我不是在赌身份,是在赌人心。”他说,

“我知道您去过我老家,查过我的族谱。您不是想毁我,是在试我。”我喉咙有些干。

“那你现在敢说了?”“因为您拿到了证据。”他声音很轻,“而且,

您昨天问我明天还来不来。我说‘不敢不来’,其实还有一个原因——我在等您。

”我们之间隔着一张木桌,距离不远,可谁都没动。“王衍不会善罢甘休。”我说,

“他今天派人盯着藏书阁,下一步就会查你过往经手的文书。只要找出一点差错,

就能定你罪。”“他会查,我也留了东西给他查。”裴砚从袖中取出一本账册,

“这是我整理的北境屯田损耗记录,每一笔都有据可查。但他若强行篡改,反而会露出破绽。

”我接过账册,翻开第一页,上面密密麻麻记着数字和地名。“你故意留给他下手的机会?

”“不是留机会,是设陷阱。”他说,“他若敢动,就必须伪造地方官印。一旦用了假印,

就是欺君之罪。”我抬头看他。“你不怕牵连我?”“怕。”他直言,

“但我更怕您将来后悔——后悔今天明明能救一个人,却选择了退缩。”我猛地站起身,

账册差点掉在地上。“你以为我是为了救你?”“不是吗?”他问。

“我是为了朝廷该有的样子!”我声音抬高,“如果正直的人要被污蔑,沉默的人才能活命,

那这个宫里还有什么道理可言?”他静静看着我,没有反驳。片刻后,他忽然伸手,

从袖中取出一块布巾,轻轻覆在我握着账册的手背上。“您手在抖。”他说。我没甩开。

那只手很稳,布巾带着一点温热,像是刚焐过。“我不怕。”我说,“我只是气。

”“我知道。”他点头,“所以我才敢把这东西交给您。”我盯着他,“你要我做什么?

”“把这份账册交给中书令,让他在明日朝会上当众质询户部。只要引发争议,

王衍就不得不亲自下场。他一动,就会踩进我自己挖的坑里。”我冷笑。

“你就这么肯定他会中计?”“因为他恨我。”裴砚眼神沉下来,

“不止因为我挡了他儿子的前程。更因为我母亲病逝时,他曾当众笑说‘寒门妇人,

死不足惜’。这话传到我耳中那天,我就发誓——总有一天,要让他跪着求我放过他。

”我怔住。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眼里有恨。不是冲动的怒,是埋了多年的火。

“你想要的不只是洗清冤屈。”我说。“我要他倒台。”他直视我,“但这条路,

我一个人走不通。需要您站出来,也需要您信我。”屋里安静下来。窗外的日影斜了半寸。

我慢慢把手从账册上移开,布巾留在原处。“账册我拿走。”我说,“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。

”“请讲。”“不管发生什么,不准主动认罪。就算被押入狱,也不准写血书,不准求饶,

不准低头。”他看着我,嘴角微微动了一下。“如果我非要写呢?

”“那我就亲手烧了你的所有文章。”我冷着脸,“一把火烧干净,让你什么都没留下。

”他笑了。不是那种应付场面的笑,是真正笑了。“好。”他说,“我不写。

”我转身走向门口,手搭上门闩时停下。“裴砚。”“在。”“下次别用手帕盖我的手。

”“是。”我拉开门,春桃立刻迎上来。她看见我脸色,没多问,

只低声说:“王衍的人刚走,说是去回禀御史台。”我点点头,把账册贴身收好。

走出偏殿时,风有点大。我紧了紧披帛,听见身后裴砚的脚步声跟着出来。我没回头。

但他也没走远。直到我拐过回廊,还能感觉到那道目光落在背上。我走回宫道时风还在吹,

披帛被卷到肩后。春桃跟在我身侧,一句话没问。我知道她在等,等我先开口。

可我没说账册的事。到了永宁宫门口,守门的内侍低头行礼:“公主,陛下口谕,

您今日起不得出宫。”我停下脚步。“为什么?”“说是……静心养性。”我冷笑。

这是禁足。王衍动作倒快。我抬脚要进殿,那内侍又拦:“陛下还说,

裴大人明日抄录的《贞观政要》不必送来了,改由旁人接手。”我盯着他。

“你确定是陛下亲口说的?”他低头不语。我甩袖进门,把门关上。

春桃立刻凑近:“是不是因为那份账册?”“八成是王衍在父皇面前说了什么。

”我坐到案前,手指敲着桌面,“但他不敢提账册,只能拿别的理由压我。

”春桃摸了摸耳上的翡翠坠子。“那裴大人怎么办?他要是被调离抄手廊,

就没人能递消息了。”我闭眼想了想。“你去一趟翰林院,找裴砚同窗李慎,把账册交给他,

让他明天务必带到朝会。”“可您被禁足,我出不去。”“你从角门走,穿西巷绕到宫墙根,

那里守卫松。”她犹豫。“万一被抓……”“我说没事就没事。”我睁开眼,“记住,

别见裴砚,也别留名字。把东西交出去就回来。”她点头,转身要走,又被我叫住。“等等。

带个空荷包去,让李慎放点茶叶在里面,装成采买的模样回来。”她明白过来,应声走了。

我一个人坐在殿里,等。天黑前她回来了,手上多了个小布包。“给了。”她说,

“李慎收了账册,还问您是不是出了事。”“你怎么答的?”“我说公主只是累了,

想歇两天。”我点头。够了。第二天一早,外面传来喧闹声。我让春桃去打听,

回来说是朝会上户部被当众质问北境屯田的事,中书令拿出一本账册,

说是有御史私改军粮记录,意图栽赃清官。我笑了。裴砚的局,动了。但笑没持续多久,

午时刚过,两个内侍捧着圣旨进来。我跪下接旨。“永宁公主李明瑷,近日行为乖张,

屡违宫规,即日起闭门思过,非奉召不得擅离居所。钦此。”我没动。宣旨的内侍咳嗽一声。

“公主,您得接旨。”我把手伸出去,接过那卷黄帛。他们走后,春桃脸色发白。

“这次不是口头禁令,是正式下旨了。怕是要关很久。”我盯着圣旨。“父皇不会真想关我。

”“可圣旨都下了。”“他是皇帝,想撤随时能撤。他不下,说明他在看。”“看什么?

”“看我能不能撑住。”傍晚,裴砚来了。不是本人,是一封信,夹在春桃领的月例点心里,

用油纸包着,字迹是他独有的瘦劲。我打开看。“昨夜有人闯我宅院,翻走文书箱。

我报了官,但东西没追回。王衍今晨弹劾我私藏军务,陛下已命大理寺查案。我不惧,

只望您保重。”下面还有一行小字:“若您觉得太难,放手亦无妨。”我捏紧信纸。

春桃在旁边喘气。“他……他会不会被抓?”“已经开始了。”我说。我起身走到柜前,

翻出一只旧木匣,里面是我前年在佛寺求的护身符,还有一枚铜钱,

是那年遇刺时从刺客身上掉下来的。我把铜钱放进荷包,塞进信里,

让春桃送去裴砚家隔壁的米铺,托掌柜转交。春桃走后,我在屋里来回走。第三天,

宫里传消息,裴砚被停职,等候调查。第四天,王衍在朝上痛陈“寒门子弟德行有亏”,

提议严查所有低品阶官员出身背景。第五天,我收到第二封信。裴砚说,

大理寺提审了他三次,问他账册来源。他没提我,只说是在整理旧档时发现疑点,自行核查。

他还说,他母亲生前最常说的一句话是:“人穷志不能短。”我看完,把信烧了。第六天,

春桃带回一个消息:王衍派人在查我的事,问宫女我最近见过谁,说过什么话。

我让她把所有可能牵连的纸条都烧了,包括我写给裴砚的几首诗稿。第七天,

父皇派人送来一盒桂花糕。我知道这是他的方式,在告诉我他还看着。我吃了两块,

让春桃把剩下的分给守门的内侍。第八天,朝会散后,中书令突然提起科举旧案,

说有人举报二十年前有考生顶替名额,证据是一份礼部内部记录。我猛地站起来。这招狠。

王衍当年就是靠顶替才入仕的。我猜到是裴砚在反扑,但他怎么会有这种证据?第九天,

宫外传来消息,王衍连夜上书自辩,说举报纯属诬陷,要求彻查幕后主使。第十天,

我被叫去御书房。父皇坐在案后,手里转着玉扳指。我行礼。他不看我。

“你知道王衍参了你一本?”“他说什么?”“说你勾结外臣,干预朝政,还私传机密文书。

”我抬头。“他有证据吗?”“没有实据,只有猜测。”“那就不是罪。”他终于看我。

“你知不知道,裴砚现在一口咬定账册是自己发现的,没告诉任何人?”“我知道。

”“你不怕他扛不住,把你供出来?”“他不会。”“为什么?”“因为他知道,一旦说了,

我就完了。而他宁愿自己死,也不愿我出事。”父皇沉默了很久。最后他叹了口气。

“你母后临终前,拉着我的手说,一定要让你活得自在些。可这宫里,哪有真正的自在。

”我没说话。“你下去吧。”他说,“禁足解了。但记住,接下来每一步,都得小心。

”我退到门口,听见他低声说:“至少……让他是个值得的人。”我走出御书房,

阳光照在脸上。春桃跑过来。“裴大人呢?”“我不知道。”我说,“但很快就会有消息。

”当天下午,裴砚被释放。罪名不成立,因证据不足。王衍在朝上失势,开始四处活动,

试图挽回局面。我知道,真正的对决才刚开始。我回到永宁宫,换下华服,穿上素色裙衫。

春桃问:“您要去哪?”“抄手廊。”我说,“裴砚今天该回去当值了。”她愣住。

“您不怕再惹麻烦?”“我怕。”我说,“但我更怕他以为我退了。”我走出门,

风迎面吹来。宫道很长,我一步一步往前走。快到抄手廊时,我看见他站在檐下,青袍依旧,

袖口还是磨了边。他看见我,没动。我也停下。我们隔着几步远,谁都没说话。

然后他开口:“我不是让你放手吗?”“我不放。”我说。他盯着我。“你不该来的。

”他说。“我偏要来。”他忽然抬手,像是要拦我,又放下。我往前走了一步。“裴砚。

”“嗯。”“下次别写那种信。”他没回答。远处传来钟声。我站着不动。

他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,像是想碰我的衣袖,却又收回。我站在抄手廊外,风从檐角吹过,

裴砚的青袍动了一下。他看着我,眼神里有东西在压着。我没退。“你不是被放了吗?

”我说,“为什么还在这?”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笔。“大理寺虽撤了案,可御史台还在查。

我暂时不能回职。”“那你现在算什么?”“待定。”他声音很轻,“不过没关系,

我可以等。”我不说话。等字太重,不是谁都能扛住。远处传来脚步声,是春桃。

她走到我身后,没开口,只是站着。裴砚看了她一眼,又看我。“你不必来。”“我想来。

”“这里不安全。”“哪里安全?”我反问,“宫里宫外,哪一处不是他们的眼线?

”他闭了口。我知道他在怕。怕连累我,怕我走得太近,会被王衍盯上。

可我已经站在这里了,不会因为一句话就走开。春桃忽然低声说:“公主,米铺掌柜传话,

说昨夜有人去了裴大人旧宅,翻墙进去的,不止一个。”裴砚眉头一紧。“他们想找什么?

”我问。“证据。”他说,“能把我彻底扳倒的东西。”“你留了什么?”他摇头。

“我都烧了。但有些事,不需要纸证也能定罪。”我明白他的意思。

只要王衍咬死他私改军粮账册,哪怕没有实据,也能让他终身不得翻身。“那你现在怎么办?

”我问。“我去牢里。”他说。我愣住。“什么牢?”“大理寺大狱。”他看着我,

“我要亲自查那本账册是怎么被人动的手脚。只有进去,才能看到背后是谁在推。

”“你疯了?”“这是唯一的路。”他声音没变,“我会让李慎递状子,说自己愿配合彻查,

主动入狱。”我说不出话。春桃拉了拉我的袖子,我没动。裴砚往前走了一步,离我近了些。

“你听清楚,我进去之后,外面的事全靠你。别露面,别让人知道你和我还有联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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