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太傅府。沈川清恢复了冷漠疏离。我突然叫住了他。他回头抬起疑惑的眸子望我。「准备好了吗?」我笑了笑,硬是把眼睛弯成了月牙。...
出了太傅府。
沈川清恢复了冷漠疏离。
我突然叫住了他。
他回头抬起疑惑的眸子望我。
「准备好了吗?」
我笑了笑,硬是把眼睛弯成了月牙。
「什么?」他问。
我从他怀里抽出那方写着和离的书信。
「这个。」冲着他眨了眨眼。
手指轻轻地抚摸上了「和离」那两个字。
我的父亲是学富五车的太傅。
我自小读的都是兵书、策论、君子策。
所以我认字。
「我收下了。」我把和离书塞进了怀里。
从此之后,沈川清与我无关,小傻子也与我无关了。
「你——」
男人眸色复杂地望向我。
「你不挽留吗?哪怕骂我也好。」他突然低声道。
我笑了笑。
是呀,我该骂他的。
可骂什么呢?
骂他的薄情寡义?
骂我这三年白费了力气?
还是说我该一哭二闹三上吊,死不和离?
算了就这样吧。
双手交叉施礼,如同当初他救我时,我致谢那般明媚。
「祝君得偿所愿。」我说。
「从此一别两宽,各生欢喜。」
10.
从沈府离开,老太君气得面色煞白。
她拿着拐杖用力地敲在沈川清身上。
「我们沈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?沈川清,你也不怕外人戳你的脊梁骨……」
婆婆拉着我的手:「我可怜的孩子,你这一和离,不知道为多少人指指点点,当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?」
我望着门口的石狮子,三年了,它似乎老了,驼着背送我,甚是不舍。
冲着老太太和婆婆笑了笑:「无碍,祖母、婆婆,如初得空会来看你们的。」
「我送你吧。」
嫁妆和行李收拾妥当,装车入板,男人突然开口。
他的眼底是我看不透的情绪。
他身后的苏姑娘闻言,弱柳扶风,娇弱地猛咳嗽了几声。
我笑了笑,侧了侧身子,躲开了男人伸过来的手。
「不必了,我可以自己走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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