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这次,太子当众护短,事情立即传开了。 一下学,太子刚走,别的伴读便殷勤地围上来与我攀谈。 「久闻季公子才名,今日一见,惊为天人啊。」...
可是这次,太子当众护短,事情立即传开了。
一下学,太子刚走,别的伴读便殷勤地围上来与我攀谈。
「久闻季公子才名,今日一见,惊为天人啊。」
「久仰久仰。」
「明日修沐,季兄可要与我们出宫同游?」
太监对我笑得谄媚:「季公子若有任何事,尽管吩咐。」
萧澜倒是冷淡依旧。
不怎么和我说话,却总是安静地看着我。
若不是亲眼所见,我一度要以为他唤的那声「昭昭」是个幻觉。
他有令在先,我顺水推舟待在东宫,没再回过季府。
相安无事地度过三个月后,到了腊月年节。
伴读们纷纷回家,我被萧澜以「润色文章」之名,留到了除夕夜。
季府的信明里暗里催了几遍,频繁到陛下都好奇来问,萧澜终于放了人。
他坐在灯下,看了我许久。
我被盯久了,浑身不自然。
「殿下,怎么了?」
萧澜看着我,目光沉沉。
「过了十五,记得回宫。」
我怔了怔,转而笑道:「我晓得。」
他揉了揉眉心,许久,低声道。
「这些日子,若是在季府过得不顺心……便回东宫。」
我茫然眨了一下眼,有些不明白。
下一刻,就见他解下腰上的白玉佩。
「这是孤的信物,你可以随时回来。」
除夕是我娘的生辰。
回府路上,经过京中最红火的脂粉铺子时,我下意识叫停了马车。
……
府中,张灯结彩,热热闹闹地贴起了红纸。
「回来了?去换身打扮。」
我娘抬起头,不冷不热地招呼了一句。
等到我换回女装,走到堂前,就听她淡声道。
「跪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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