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姗困惑地看了我一眼,翻了个白眼:「神经病!」说罢踩着古驰的小白鞋,扬长而去。我看着她趾高气扬的背影,眯了眯眼。...
「不好意思,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,可惜你个穷鬼没机会体验。」
她亮了亮手腕上的百达翡丽,脸上写满嚣张。
我眯了眯眼。
她手腕纤瘦白皙,只是靠近尺骨茎突的位置有道极细的伤口。
似乎是被指甲不小心刮破的。
我不动声色,暗中翻转手腕,朝那伤口方向屈指弹了几下。
去年出于好玩用腐尸养了些血蝇蛊。
数千只蝇虫入了瓮,开盖时只活下雌雄两对。
并不致命,只是见到伤口就会往皮肉里钻。
血蝇蛊以血为食,顺着血管游走全身。
蝇虫虽不起眼,但繁殖力极强。
一只雌蝇每次约产卵一百到一百五十颗。
长速也远超其他虫类。
卵一日成蛆。
蛆七日成蛹。
蛹五日成蝇。
最迟两周,幼虫就会完全孵化。
继续繁衍,周而复始。
齐姗不是很喜欢把别人比作蛆虫吗?
那就尝尝什么叫作真正地与蛆虫共生吧。
我没有理会齐姗的挑衅,只微微一笑:
「你以后可要好好保重身体,千万不要轻易受伤流血呀,不然——
「会流出了不得的东西呢。」
齐姗困惑地看了我一眼,翻了个白眼:「神经病!」
说罢踩着古驰的小白鞋,扬长而去。
我看着她趾高气扬的背影,眯了眯眼。
这是第一个。
盛培的宿舍是双人间,内部配置豪华。
两张大床并排,被白色的床头柜隔开。
跟普通高中一间宿舍睡八个人的住宿条件相比,优越很多。
然而此刻,我看着自己的床铺皱起眉头。
早上离开时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被扯散,枕头和被褥湿答答地往下滴水。
原本挂在衣柜里的衣服被胡乱丢在地上。
印花的睡裙清晰印出数枚纹路不同的脚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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