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我搬出破落的出租屋,在傅氏集团附近租了个公寓。傅时尧却对那公寓不太满意。直接把我带到了他的别墅。「傅先生,金丝雀养在家里,不合适吧?」...
包厢的光线本就暗淡。
傅时尧只开了一盏极暗的小灯。
融合着月光,突然变成一种极为暧昧的颜色。
我坐在他身侧。
心跳快得不规则。
他似乎打定了主意不动,我只能靠过去。
接个吻而已。
以前不知做过多少次。
我几乎还能记得他衬衣下肌肉的弧度,皮肤的热度。
汗涔涔的手拉住他的衣领,他顺势往下,眼神就落在我脸上。
熟悉的,又陌生的。
呼吸交替,他握住我的腰。
手心的热度几乎烫过交融的气息。
我又凑近几分。
在他眼底看清了我的倒影。
同样是熟悉的,又陌生的。
「抱歉。」我撇开脸,「请给我一些时间准备。」
傅时尧几乎是马上推开我。
豁然起身,大步离去。
我又成了「秦思渺」
虽然没有那么「听话」,傅时尧仍旧当晚就给我打了三千万。
第二天,我搬出破落的出租屋,在傅氏集团附近租了个公寓。
傅时尧却对那公寓不太满意。
直接把我带到了他的别墅。
「傅先生,金丝雀养在家里,不合适吧?」
我坐在车里,不是那么想进去。
傅时尧侧首:「她都喊我『时尧』」
我一愣。
傅时尧定定看我几秒,自行下了车。
我只得跟上。
别墅里只有一位女佣,看到我非常惊讶,张着嘴半晌没声音。
「周小姐。」傅时尧丢下这三个字就拿着行李箱上楼。
和女佣的愕然不同,房间像是早就准备好的。
我一看就有些眼眶发酸。
从我蓄意接近傅时尧,到最终离开,一年多的时间。
其实我们之间有很多回忆。
一起用树枝搭建的房子;
一起拿草藤编的星星灯;
一起用陶泥做的茶具;
哪怕是一起在山林间捡的叶片,他都搬到了房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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