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低头,瞬间面红耳赤。啊啊啊啊!卧烤!卧烤!我一身吊带睡裙,虽然披了件针织外套,不算暴露,但以我蹲在地上,他俯视的视角,简直了。我的脸涨了起来,紧紧抱住抱枕。方时暮似是没看出我的窘迫,停在我面前,单膝跪下。...
一低头,瞬间面红耳赤。
啊啊啊啊!
卧烤!卧烤!
我一身吊带睡裙,虽然披了件针织外套,不算暴露,但以我蹲在地上,他俯视的视角,简直了。
我的脸涨了起来,紧紧抱住抱枕。
方时暮似是没看出我的窘迫,停在我面前,单膝跪下。
「张嘴。」
「干吗?」我有些紧张,他靠得太近了。
「姐姐,我还能干吗?」他好笑地说,「让我看看你的牙齿,我家里人都是牙医,我也懂一点。」
我犹豫了一下,只好乖乖张开嘴。
这时候我是不是该庆幸我刷了牙,没有异味。
他用手抬起我的下巴,举着手机电筒往里照,模样认真。
我放缓了呼吸,眼睛不知道往哪放了,四处乱瞄,最终停在了他眼角下的那颗浅色的痣上。
鼻尖萦绕着沐浴乳的味道,不知是我的,还是他的。
他掀起了眼皮,注视我的眼睛。
我的心忽地一跳。
说真的,他的眼型好好看,上调的眼尾,眸子明而亮,像一汪清泉。
皮肤也好好。
如此近的距离,如此黑的环境,我都能看清他脸上的小绒毛。
等等……
我刚睡醒,有没有眼屎啊?!
就这么对视着,万一他看到我的眼屎……
什么悸动都在这个想法出现后荡然无存了。
突然,钻心的钝痛!
我没忍住痛嘶出声。
微凉的指尖用极轻的力度按压在我的脸侧。
「很疼?」他的眉眼动了动,声音很轻。
废话!
「可能是发炎了。」
「那,怎么办?」太痛了,我的声音都变软了。
「还能怎么办?拔掉。」他顿了顿,又说,「明天你有空吗?」
怎么问这个?
我想了下,才确定:「下午有。」
方时暮放开了我的下巴,起身,在冰箱里找出冰袋。
我也跟着站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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